米绪表情害怕又浮夸,但是他眼中紧张和忐忑在陈羽宗看来并不是假。
陈羽宗知道他说得是什,态度忽然就认真郑重起来。
“别急,这事儿急不得,们慢慢来,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十年,总有天会成,最好说服他们办法,就是见到们过得好。”
米绪本不过那说,却见陈羽宗回得条理清晰,想来就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过很多回样。
“但爸妈不像你……”米绪想说他们未必有你家那开明。
从此以后,两人天各方生活便这愉快地开始,就像陈羽宗说,米绪往来不方便,而随着他教学工作深入,这样交流就更少,因为他和学生们牵绊多起来,支教比普通校园要更注意是老师对他们身心上关爱,你不定要教出个成绩优秀技能出众孩子,但你要教会个孩子去学会思考去更多认识这个世界,哪怕他们最终也走不出这方天空,但是心也要出去看看。
但是即便再忙,米绪周之约也没有怎错过,两人坐道,说风景,说吃食,说米绪最近又干什伟大事儿,当然偶尔也会就学术问题进行友好高端地讨论,毕竟米绪高考后为进u大记住更美好生活,早就把高中以前部分知识从脑子里都清空,现在还要轮到某人替他来抓抓。
不过有两回米绪实在是太累,在等陈羽宗做题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如果时间尚早,陈羽宗不会喊他,边笔走如飞边还能抽空听听对方打呼磨牙声儿,实在是万分怀念。
陈羽宗也好奇过米绪这回出来是怎和他家里说,就米妈这脾气,轻易应该不能答应。
果然,米绪说起来也是肚子苦水。
陈羽宗却道:“他们爱你。”
这句话直接把米绪担忧惶惑都堵回去,想到他妈说过“要求就是你只要‘活着’就行”,米绪就觉得也许在识图让他们信任你同时,你也该信任他们……
米绪:“那要
“你是不知道,为走这趟可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破釜沉舟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才得以达到目,喏,瞧见没……”米绪扒开顶上头发给陈羽宗看,“这儿本来可是鼓,装都是智慧,为这事儿硬是被妈捶凹块,还差点跟断绝关系,你说说她这思想觉悟。”
陈羽宗看看那处白嫩头皮就要说话,却被米绪打断。
“你不用劝,道理都懂,知道她是嘴硬心软,心里指不定多舍不得多爱呢,唉,这虽然走,但是只要想到她老人家定日日以泪洗面,郁结于心茶饭不思,就恨不得立刻飞奔回去,但是不能!大丈夫就该为事业未来奔波,现在这样也是为他们以后美好生活而努力!”
陈羽宗不由想着前两天还给米家去电话,说是问问米绪,其实也是关心下两位被留下长辈,但是却听着米妈在那儿乐不可支地跟陈羽宗说自个儿最近参加社区活动还和米爸到处去旅行去玩景象……他暂时闭上要开口嘴。
可是下刻,就听米绪又道:“他们这点打击都受不住,以后要真来大,不知道会惊吓成什样……这擀面棍儿好像不能当木杵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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