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书本知识之外,他最擅长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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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假期头天,刚好赶上聂哲远调休,他和梁思闻到超市采购,打算买好东西起去家属院看梁大夫和闻大夫。
他推着购物车,走到膨化食品货架,拿起包
烧烤签散桌子,还有花蛤和扇贝壳,梁思闻托着下巴看他,不知道想到什,嘿嘿笑两声,“哲远……你脸好红,是不是害羞啊。”
顺着沿海公里走回民宿,梁思闻脚步不稳,走得摇摇晃晃,聂哲远怕他摔倒,索性握住他手腕,掌控他方向。
走到半,梁思闻喊着没力气,抓住围栏不肯往前走,聂哲远只好陪他原地休息。
梁思闻仰着头找星星,找半天找不到,又歪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无赖似地扒拉着他衣服,再加上整个人冒着酒气,贴上来时候聂哲远险些犯洁癖。
但梁思闻喝醉酒以后只知道使蛮力,他竟没能挣开,接着梁思闻食指就像滑滑梯样,顺着他鼻梁滑到嘴唇,眯缝着眼睛说:“哲远……你好像有点帅。”
高二结尾是伴着满满黑板暑假作业,以及老师们关于高考煲不完鸡汤,聂哲远撑着下巴,有句没句地听着。
梁思闻在操场上试飞航模,航模队学长就要毕业,他想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
聂哲远看那个讲话温温柔柔学长很不顺眼,因为那人教梁思闻遥控技巧时候总是靠得太近,几乎赶上他和梁思闻亲密,这让他很不高兴。可他什没不说,放学后在教室等十五分钟,梁思闻还没回来,他便默默背上梁思闻书包,去操场上找他。
学长已经走,梁思闻个人站在足球场中央,握着遥控,仰起脸观察航模运动轨迹,碎发被汗黏在额头上,校服下摆被风吹动,整个人仿佛融进落日余晖光晕里。
聂哲远扔下两只沉甸甸书包,站在旁边看很久。
被梁思闻搂着脖子嘟嘟囔囔,聂哲远脸上被酒精熏出来红怎也褪不干净。
微凉海风,微醺傻瓜,气氛刚好,适合大胆告白,适合青涩亲吻,如果这些都不敢话,至少适合偷偷做点什。
但十七岁聂哲远忍住,什都没做。
回到民宿,他把梁思闻扶到床上,无视他蹬掉裤子举动,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在沙发上睡夜。外面点点亮起来时,聂哲远醒,拿出带来作业,完成套理综卷子,对完答案后出门,给梁思闻买早餐。
十七岁聂哲远擅长所有科目,语数英生物化,因此被同学称为“灭绝式学霸”。
他十七岁愿望只关于梁思闻,希望梁思闻越飞越高,带着童年纸飞机,穿过漂亮飞机云,成为他最想成为人。
暑假只有短短二十天,满打满算,平均天要写3.15张卷子才能按时完成暑假作业。
梁思闻策划次短途旅行,目地是座沿海城市,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依靠战略取得家长们许可。就算是十几年后,聂哲远也还是很好奇梁思闻是怎说服自己父亲。
深夜海鲜大排档里,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是不是未成年。都是第次碰酒,瓶下肚以后才发现,梁思闻喝酒不上脸,聂哲远才是那个先步红面颊人。
但不上脸,不代表不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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