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多少年前
他在去手术室路上给梁思闻回消息:没说什,放心,乖乖,下午好好工作。
?
聂哲远七点钟到家时,客厅灯亮着,但没人,他找圈,发现梁思闻在阳台晾衣服。
卧室没开灯,只有与之相连阳台亮着盏昏黄夜灯,梁思闻就站在光下,穿着聂哲远睡衣,拿着刚刚洗好聂哲远衬衫,正试图把褶皱抚平展。
聂哲远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他,“怎想起洗衣服?”
医院电梯难得空荡,只有他们两个人,沉默不语,面对着电梯门反光。
快到顶层时,梁大夫沉声开口:“你们俩……收敛着点。”
不会儿,电梯门开,聂哲远跟在他身后走出去,掐着自己手心,问:“您是什时候知道?”
“梁思闻是儿子,他那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点什,能不知道?”
“年轻人喜欢尝试新鲜感,随你们便,尝够洒脱点就是,”梁大夫背对着他,“但是有点,别玩脱。”
影跟你特别像。”
梁思闻边赔着笑,边快速回顾自己昨天在医院动线。
哪也没逗留,直接去住院部找聂哲远,起吃饭,然后在值班室抱会儿就走……好像没靠近梁大夫活动区域啊。
梁大夫松开梁思闻小后脖子,推推眼镜,“然后走近看,不是你这个兔崽子。”
梁思闻:“……”
“哲远,你回来啦!”梁思闻惊喜地扭头,靠在聂哲远身上,顿时像没骨头,哪里都软绵绵,“你走路怎都不出声,吓死。”
梁思闻指指上面晾着排衣服,得意地邀功:“聂医生看看,是不是很懂事?”
“是很懂事,”聂哲远亲亲他耳朵,叫他:“宝宝。”
“噫……”梁思闻打个哆嗦,阵牙酸,“你干嘛这叫,怪吓人。”
“就想这叫你,”聂哲远用下巴蹭他发旋头发,几次过后不想停,似乎对绒绒痒意有些上瘾,“小时候阿姨也这叫你。”
“还有最重要,别让他妈妈知道。”
他转过身看着聂哲远,平日里幽默风趣人严肃起来,给人感觉只会更加威严,“他妈妈如果知道,不会再睁只眼闭只眼,会要求你们立刻分手。”
他揉揉眉心,“行,你去忙吧,让个人待会儿。”
“兔崽子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下午两点半有台手术,聂哲远没有时间反应,甚至不能多跟梁大夫解释什,他只说句话,然而说出来时候连自己都感觉到空泛又无力:“抱歉……保证不会伤害他。”
“行,快去上你班吧,”梁大夫大手挥,让他麻溜滚,又转头对聂哲远说:“哲远,你会儿来们科,有个专家会诊听下。”
聂哲远犹豫下,点头:“好。”
梁思闻灰溜溜地走,都不敢回头看聂哲远眼,生怕被老*巨猾梁大夫看出些什,上车之后还是隐隐不安,给聂哲远发个消息:爸没跟你说什吧?
另边,聂哲远跟着梁大夫进电梯。
梁大夫没有按六楼,胰腺外科住院部所在楼层,而是按顶楼,他和梁思闻刚刚下来地方,聂哲远心里咯噔下,仿佛已经被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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