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闻,你想让做点什?”
梁思闻脸更红,抿抿下唇,嘴硬道:“……不知道。”
他欲盖弥彰地说不知道,聂哲远怎会听不懂这明晃晃暗示,可他只是吻他,吻得他软在自己怀里,什也无法思考。
时间差不多,聂哲远送梁思闻下楼,刚出电梯就碰见梁大夫。
“嗨,老爹,”梁思闻不生怯,直接自信打招呼,“好巧啊。”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聂哲远深知这个道理。
每次在医院碰到梁大夫,他都感到阵心虚,尤其是这段时间,梁思闻只要得空,中午就会来医院和他起吃饭,如果他值晚班,梁思闻就来给他送饭。
梁思闻性子简单,在他眼里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会想见面,喜欢就会想接吻和拥抱。而这同时也意味着,如果有天,喜欢要和烦恼划等号,梁思闻可能会比别人更加难过。
午休时间,住院部顶楼楼梯间十分安静,偶尔能听到护士推着车经过声音。
梁思闻踩在往天台走第节台阶上,抱着聂哲远,有点想打瞌睡,在他肩头蹭蹭,说:“再待十分钟就得走。”
这是聂哲远感觉中过得最快个夏天。
高温天持续不断,梁思闻留宿在公寓频率越来越高,家里每个角落都有他味道。
有时医院忙,聂哲远回家晚,打开门满室光亮,梁思闻窝在沙发上等他,急急忙忙收起刚喝完可乐罐,跑过来抱他;有时候他下班准时,去梁思闻单位接他,再起去超市挑上个大西瓜,起回家做饭。
从种亲密关系转换到另种亲密关系,对梁思闻来说,似乎变动并不大。
只是晚上醒悟,跟随几次吵架、很多亲吻和很多拥抱。
“巧你个头,怎感觉天天能在医院里瞅见你,”梁大夫捏住梁思闻后脖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昨天就看见个鬼鬼祟祟小兔崽子,背
聂哲远听出他语气里舍不得,吻下额头,哄道:“没关系,晚上就能见到,很快。”
梁思闻从他怀里溜出来,故意说:“可是又没说晚上要去你家。”
聂哲远倚着楼梯扶手,长腿曲着,拼色衬衫慵懒随性,双带笑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去你家睡。”
梁思闻被他盯得脸红,不知怎又自投罗网,钻回人家怀里,鸵鸟似地拱在胸口,听着有力心跳,揪着胸前第二颗扣子,小声说:“你又什都不做……说什睡啊睡。”
聂哲远轻笑声,攥住梁思闻在他胸前作乱手,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用指腹在他下唇上按按。
但对聂哲远来说,打开家门,看到梁思闻坐在沙发上吃零食,这是以前也会时常发生场景,但意义却完全不样。
——梁思闻属于他,成为不需要偷窃就可以抱在怀里存在。
聂哲远用来赔罪用,那包超值分享装黄瓜味薯片,梁思闻直没舍得拆开,就摆在茶几上供着,自己偷偷网购10小包解馋,聂哲远睁只眼闭只眼,没收拾他。
转眼间,夏天过去,从住院部走廊望出去那颗梧桐树黄半,他和梁思闻已经在起四个月。
陆上生活太美好,双栖动物快要忘如何适应水下呼吸,不知是否会在某天面临生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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