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胰腺外科病房里,梁大夫本来带着几个医生查房,路上还在给个正遭遇感情危机小医生出谋划策。
“你这不行啊,态度不够积极,”梁大夫拍拍小医生肩膀,开始熟练地吹牛:“当年追媳妇时候,好家伙,天往产科跑好几回,不知道还以为媳妇要生,说离那步还差点,正追媳妇呢。”
梁大夫和闻大夫是医院有名恩爱夫妻,又都是各自领域权威专家,在医院里很受尊敬。
常有人问夫妻俩为什不让儿子也学医,梁大夫每次都答:“小兔崽子喜欢什就去做,干嘛非扒着医生这个饭碗不放,还怕那个缺心眼兔崽子分不清剪刀和止血钳。”
梁大夫带着行医生说笑着回到办公室,只见七八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男人衣袖上戴着孝,十分显眼。
……
吃饱喝足后,梁思闻靠在聂哲远身上,打个哈欠,“哲远……有点困。”
聂哲远把他按在自己膝盖上,手掌盖住他眼睛,“困就睡会儿。”
昏暗地下停车场、狭窄车内空间、算不上光明正大会面,组合起来并不精致浪漫。但正如同梁思闻之于聂哲远意义是舒适空气和踏实陆地,梁思闻在聂哲远身边,也总能睡个好觉。
?
点不尊重,“算,也不记得名字,背后讲人家女孩子好像不太好。”
聂哲远瞥眼人来人往马路,又转头看着梁思闻,表情变得专注而认真。
“梁思闻,只喜欢过你。”
梁思闻“哦”声,被这句话弄得有些心跳加速,却嘴硬道:“……那有什不起,也只喜欢过你个人啊。”
午休时间,梁思闻单位附近人流量大,聂哲远便将车开到家商场地下停车场,找个不起眼角落停下。
小医生被这阵仗吓到,“主任,这是怎回事?”
梁大夫推下
第二天科室晨会上,聂哲远有些胃疼,听得心不在焉,可能是最近都不怎吃晚饭闹,想起以前他经常责怪梁思闻饮食不规律,还有次半夜去他家熬粥,不觉有些想笑。
散会后,聂哲远想去买杯热咖啡,路过护士站时候听到几个新来年轻护士在议论:“梁主任那儿来好些病人家属,看着不像善茬,会不会是医闹啊……”
聂哲远脚步顿,上前问那个护士:“你刚才说哪个梁主任?”
“就是胰腺外科梁主任啊,”护士回想起还有些心有余悸,“刚从那边回来,阵仗可吓人,都有人去叫保安。”
聂哲远快步行至电梯,看到等电梯人很多,转身往楼梯间跑。
薯片被留在副驾驶,以及梁思闻外套和聂哲远围巾。
后座上,梁思闻仰躺着,领口敞开,唇色红得有些可疑。聂哲远单膝跪在座位上,伏在梁思闻身上,顺着锁骨吻至肩头,呼吸渐渐变得凌乱,最后失控地吮咬出个艳红印记。
梁思闻有些吃痛,不自觉搂住聂哲远头,但又舍不得推开,只是哼声:“疼……”
聂哲远立即停下,帮他拉好衣领,吻下额头,“抱歉宝宝,太想你。”
梁思闻在他怀里拱拱,红着脸主动扯下领口,露出另边肩头,结结巴巴地说:“你要不要……要不要再、再咬个对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