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不想回答也可以,那您抱下吧。”
谢时君手里还拿着学生论文,向初从他手臂下钻过去,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不久前在床单上磨红膝盖弯折起来,浴袍下摆松散地盖在大腿根部,露出皮肤白皙而细腻。
他们就这静静地抱着,谢时君拍拍他背,继续看论文,向初闭上眼,靠在谢时君肩膀上,似是要睡着。
过会儿,向初感觉到那双覆着薄茧大手正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浴袍带子上游移。
“谢老师,您硬,”向初从他怀里直起身来,狡黠地眨眨眼,上挑眼尾潮红未退,“再做次好吗,知道您是下午第二节课。”
从那天起,向初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
他数不清自己在谢时君面前哭过多少次,但他对谢时君解,仍然仅限于年龄和职业,还有他有个女儿,至于感情生活,比如他为什依旧单身,是婚姻失败还是别原因,他无所知。
唯能够确认是,谢时君在有女儿之前,定谈过场恋爱,而对方是个男孩子。
不然他不会这样游刃有余,嗯……特指在床上时候。
“谢老师怎不说话,不会真和前男友有关吧?”
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揉弄番后,谢时君另外抽张纸,细细地帮他擦拭挂在眼尾、沾湿睫毛泪。
他单手拢住向初后颈,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捏捏,力道很轻。
“没关系,这不怪你,是十年太久,没有人可以轻松赢过岁月漫长,你只是需要时间。”
向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接着他被谢时君揽入怀中,哭湿枕头也被他抽走。
回答他是个有点凶吻。
?
向初坐到自己工位上时,已经迟到四十分钟,好在下午没有什重要工作。
做完工作后时间还早,向初打开淘宝,准备买个亚克力收纳柜,来放他红色指甲油。
和谢时君关系稳定后,他对指甲油依赖度明显下降,至少不需要在上班时
向初时不时会这样试探他,企图找到点关于“前男友”蛛丝马迹,他真很想知道,什样人有资格拥有谢时君全部温柔,哪怕是过去时态。
谢时君看着他,突然笑。
“你最近越来越大胆,不是刚开始那个碰就哭海绵。”
向初愣住,心想果然是谢老师,句话就把他噎住,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追问。
经过这段时间,向初确实是越来越大胆,因为他很清楚,从开始,自己在谢时君面前就没有任何滤镜,所以不必畏手畏脚,更懒于东躲西藏,他会毫无保留地,bao露出自己尖锐,偶尔也会表达自己需求。
他和谢时君枕在同个枕头上,分享同个午后,前所未有贴近,向初不知不觉睡着,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觉到眼角下方轻柔触碰,痒痒。
醒来已经是个小时后,谢时君拉开窗帘,日光倾泻而至。
“该起床,上班快迟到。”
向初愣愣地看着他站在窗前,不适应突然光亮,下意识抬起手挡住眼睛。
谢时君是冬日下午两点半阳光,他给你关怀永远恰到好处,不温不火,点到即止热度,让你身体微微发热,再温柔妥帖地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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