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以后特别害怕,因为突然在想,如果他真回来找,可能真会原谅他……谢老师,你说,是不是很贱啊?”
“不明白为什,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他爱不会比爱他少,可是为什……”
谢时君只是静静地听着,递给向初张纸巾,等他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接过
“看不像,”向初侧躺着,故意把头挪到谢时君枕头上,“嗯……该不会是为前男友才打吧?”
谢时君没有说话,但向初注意到,他轻轻夹在页脚上食指和拇指收紧些。
?
半个月前,他们第二次做爱结束后,向初和谢时君讲他初恋故事。
从高中时代讲到大学,从大学讲到毕业后漂泊那几年,哪怕是讲到许怀星出轨那段,他都很平静,好像在讲个与他无关故事,甚至还能从中总结出暗藏寓意。
谢时君在床上不是这样。
他做爱时候很少脱掉上衣,但会解开三颗扣子,露出前胸恰到好处肌肉,他很温柔,会很好地照顾到床伴感受,但是该狠时候,无论怎哭着求,他都不会心软。
这样反差时常让向初晕头转向。
他被弄到没力气时候就会攀上谢时君脖子,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偏头就能看到他耳朵。
第次看到谢时君耳洞,向初当时就忍不住联想,像谢时君这样人,是出于什契机去打耳洞?谢时君曾经戴过什样耳饰,他会不会和恋人戴情侣款?
回答他是个有点凶吻。
向初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时,谢时君正靠在床头看份纸质文件,因为没戴眼镜,所以凑有些近。
他走过去,坐在床另边,“谢老师在看什?”
“学生论文,”谢时君说着翻页,“睡会儿吧,时间还早。”
“嗯。”
但他最后还是哭。
他抱着膝盖坐在谢时君旁边,在第行眼泪溢出眼眶时,捞过身后枕头,把脸埋在松松软软枕头里。
“和他……在起十年,他能做到说不爱就不爱,但是到现在还在不甘心,不可能去爱别人,是不是很可笑?”
带着哭腔声音隔着团棉花,闷闷地传到谢时君耳朵里。
“有次梦见他回来找,梦里打他巴掌,然后哭着说,原谅你。”
今天终于敢提起这个话题。
然而谢时君只是淡淡地说:“嗯,有是有,不过好几年没用过,已经长起来。”
“谢老师怎会打耳洞,难道以前是个叛逆少年?”
向初不甘心地追问。
谢时君目光并没有离开手里文件,只是嗓音里噙些笑意,“你看像吗?”
深色窗帘遮住正午日光,房间里很暗,只有谢时君那侧床头灯发着昏黄光,向初躺在另侧,闭上眼睛静静听着纸张翻动声音。
几分钟后,他翻个身,面对谢时君方向,手肘撑着头。
“谢老师,今天才发现您有耳洞呢。”
这是向初无意间看到,他最近发现谢时君身上有许多矛盾点。
这个男人习惯站在讲台上,从头到脚都透着儒雅气息,衬衣扣子都是中规中矩地扣到最上面颗,和人交谈时,会根据不同人、不同场合,调试到最合适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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