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身体僵,箍住向初手,阻止他继续点火,“听话,别在这儿闹,们回家再……”
“这晚不会有人来,”他踮脚去吻谢时君最敏感耳朵,抬起膝盖,嚣张地顶顶谢时君胯下,“而且在这里不是很刺激吗,您都硬。”
他能看到谢时君喉结在上下滑动,显然被他挑拨动摇,再在他耳边吹口气,禁锢着自己那只手就松开。
无人花园角落昏暗至极,周围安静到,连枯叶滑过
因为你会发现,他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
向初被困在千零面镜子组成迷宫里,转映着谢时君挑不出瑕疵温柔笑脸,可每面镜子,四面八方地包围着他,都在阻隔他走向他。
只是傲气如向初,他可以把心完整交出去,但做不到放下脸面示弱,也绝不允许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沦为彻头彻尾输家。
他对着谢时君笑下,说:“知道,等走完,会告诉您。”
谢时君点点头,眼里闪过丝向初看不懂情绪,但他无心深究,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让谢时君在他面前狼狈地输次。
他差点忘,他们只是炮友关系,除在床上契合之外,谢时君还把他当做深陷情伤需要关怀晚辈,那些附赠拥抱亲吻,为安慰他才讲漂亮话,都源自于谢时君身上发光品质,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温柔人,对所有人都样。
不是因为他也爱上他。
向初被无力感重重地打击到,是他先招惹谢时君,也是他把这段关系归结为“顺路”。
起初他判定自己和谢时君顺路,是因为听谢时君和冉秋意故事,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都是被过去困住人,在起各取所需,是两全其美事。
但回头去看这段关系,始终是他在哭诉,他在被安慰,他在谢时君面前展露出狼狈样子,而谢时君压根就没想从他这里得到走出过去良方,只是讲那个模棱两可故事,点到即止。
?
走到公寓楼下花园时,向初忽然拽住谢时君手,将他带到盏坏路灯下。
向初用力推,谢时君毫无防备,就这被他压在灯柱上,不明所以地问:“怎?”
“想您。”
简短三个字,向初认为已经表达足够明显,他解开谢时君大衣最下面两颗纽扣,手从下摆钻进去,目标很明确,准确地抽出扎进皮带里衬衣角,微凉手指碰到谢时君结实小腹。
他什都没付出,直被迁就,却想从谢时君这里拿到更昂贵东西,想和他直顺路,想被偏爱,可他贪心太多,独独忘件事——谢时君没有理由任他予取予求。
浅显道理就摆在眼前,向初还是克制不住地生气。
他气谢时君对他这好,让他步步跌进羽毛编织出大网,被他随手施舍温柔骗得团团转,还要无辜地提醒他:们不是起走段路关系吗?
谢时君直是这样,把选择权交到他手里,就连“顺路”什时候结束,也变成他单方面事情。
向初第次觉得谢时君这样人很可怕,他永远谦谦有礼,永远不会失态,放任你煎熬地挣扎,他却体面地叫人恼怒,可你再怎生气,还是会像拳头打在棉花上,用再大力气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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