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都有点佩服自己脑补功力。
脑补过头,结果是他只找到T恤,没心思再去找裤子。
换上T恤,再把浴袍丢进地上脏衣篮里,向初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他忍不住想,谢时君是不是不会爱上别人,他是不是没有机会霸占谢时君温柔。
这实在让人泄气,向初刚才好心情瞬间散个干净,他从谢时君主卧跑到客房,躺在床上继续脑补谢时君和冉秋意。
他前晚没睡,赶回北京又是路奔波,挨到床才察觉到浓重困意。
向初低头忍笑,“以为谢老师更喜欢不听话孩子。”
内裤里黏满浓稠精液,仿佛回到十几岁,重新面对梦遗羞耻,谢时君每走步都感觉别扭厉害。
看着他这副局促样子,向初可算是解气,同时也很得意,谢时君终于在他面前失态,他又次打破完美先生面具。
他擦掉掌心里谢时君东西,把纸丢进旁边垃圾桶,轻快道:“走吧谢老师,们回家。”
?
地面声音都清晰无比,从后面看,那盏坏掉路灯下,只是有两个人在拥抱,要从侧面看才能见证场无药可救情热。
谢时君皮带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腰上,最规矩刻板白衬衣被完全抽出裤腰,衣角随着向初动作颤颤,俨然成这场疯狂见证者。
向初手搂着谢时君后背,手伸进他裤子里,轻而易举地掌握那处勃发情欲,指尖沿着胀大冠头打转,时不时轻捻冒出前液马眼。
番抚慰显然取悦到性器主人,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喑哑喘息,向初感觉到手中柱身又大圈,鼓胀筋脉在他手心里跳动。
他心知这是即将攀上高潮讯号,却偏要在这时候提问:“谢老师,上次自己用手,是什时候?”
枕头上有淡淡薄荷香,和谢时君身上
“谢老师,还穿上次衣服可以吗?”
浴室里水声停,传来谢时君声音:“当然可以,在主卧衣柜里,你自己拿就行。”
向初上次留宿时,谢时君找件旧T恤和宽松短裤,给他当睡衣。
T恤是C大八十周年校庆纪念衫,这衣服在当时很流行,几乎是人手件,向初算算,C大八十周年校庆应该是六年前,那时候谢时君三十岁,正和冉秋意热恋中。
谢时君说过,他和冉秋意在学校里谈恋爱,不像学生情侣那样自由,那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随便穿情侣装,但是在校庆那段时间里,学校里几乎处处可见这件纪念衫,那他和冉秋意同时穿话,四舍五入不就算是情侣装吗。
情欲淹没理智,烧坏引以为傲自制力,谢时君忍不住挺腰,硕大龟头在向初手心里顶弄,哑着嗓子回答:“1月1号凌晨。”
不等向初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挑拨,男人卸力似压在他肩膀上,他手中握着性器绷到最紧,顶端铃口抽抽地射出精液,又浓又多。
向初抽出手,饶有兴致地拈拈指尖上白浊,拉出道银丝,很快便断开。
“那已经很久啊……有弄舒服吗?”
谢时君呼吸节奏尚未平复,他系好腰带,甚至忘要把衬衣扎进去,用力拧把向初屁股,用十足训斥语气说:“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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