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还是输。
所以,昨晚那段模糊记忆,根本不是什春梦……!
向初禁不住脸热,他怀疑谢时君是不是有什奇怪癖好,非要趁他睡着再这样那样,这算什啊。
这时候床头手机响下,是谢时君消息-
去接谢怡安,会儿带早餐回来,你醒就去阳台浇下花。
向初舒口气,还好,还能缓会儿再面对谢时君。
味道是样,不等谢时君洗完澡出来,他便埋在枕头里睡着。
不知道睡多久,向初迷迷糊糊感觉到个硬热东西挤进他腿间,开始只是轻轻厮磨,弄得他有些痒,后来变成反反复复进出,力道越来越大,擦过臀缝,撞在他囊袋上,吵醒腿间安静睡着性器。
但又很舒服,快感温温柔柔地积累,向初下意识夹紧腿,耳尖便被片湿热裹住。
意识混沌,在将醒未醒边缘踟蹰,好像做场旖旎春梦,那滋味既让他害怕不安,又美妙引人深陷。
向初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陷在云里,被只大手极富有技巧地抚慰着,耳边也直萦绕着柔声哄,每处敏感都被照顾到,他仿佛失去判断力,在这样似梦非梦哄诱中,走进猎人陷阱,终于忍不住夹着腿射出来。
他穿好衣服,去阳台,然后就傻眼。
阳台上哪有什需要浇水花,只有盆谢怡安在幼儿园手工课上做塑料花,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眼就看到并排晾着两条内裤。
大号那条已经快晾干,小号看就是不久前洗,还湿着,向初突然就明白,谢时君不是有怪癖,他根本就是在报复,因为昨晚被他撩拨弄脏内裤,所以要让他也弄脏次。
多活几年就是不样,还真是不吃亏啊。
向初回到客房,捂着发烫脸倒回床上,愤愤地想,弄脏就弄脏,怎还帮他洗,还非要骗他去阳台看,摆明要让他难堪……
腿间那根东西动作越来越凶,向初有些许意识,费力地抬起眼皮,却只听到声粗重喘息,接着,腿根处溅上片湿黏液体。
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向初懵懵地坐在被子里,摸摸自己右耳朵,“嘶——”
疼,耳尖好像被虫子叮样,甚至还有点肿。
他又钻进被子里,看看自己腿间,腿根被磨红,内裤换,是新,但是大号,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谢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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