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错觉,捧着谢时君脸,讨好似吻他眉心
谢时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动作,低声笑笑,“放心,忘不。”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把上衣脱,上身汗津津地贴在起,下身更是粘腻地交连着。
他们以前也在杂物间做过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战速决,衣服都完整地穿着,这绝对是最疯次,向初裤子早在前戏时候就脱掉,现在丝不挂,谢时君本来只是拉开裤链放出性器,后来觉得被裤子束缚着,不尽兴,索性就着下身相连姿势,站起来,把裤子往下拉到大腿,顺势顶操几下,磨向初挠他后背抗议,才肯坐回去继续。
向初泄第二次,餍足极也慵懒极,搂上谢时君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喘气,又含住他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扫。
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敏感点,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洞来历。
作间不自觉地添几分凶,颠覆刚才刻意放慢节奏,托着向初臀瓣,带着他上下颠坐,直上直下地弄十来下才缓过那股冲动劲儿。
再抬眼看向初,啧,嘴唇都快咬破,眼尾吊着抹红,脸颊湿漉漉,这是被他惹哭。
谢时君赶紧把人揽进怀里,哄孩子似轻轻拍他背,反复吻着那颗泪痣,“好,错错,慢点。”
听到向初闷闷地嗯声表示原谅他,谢时君才敢继续挺动,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抚性揉捏着臀肉,力度也恢复温柔。
“过个年也不见你长点肉。”
啧啧,谢老师风流往事之,和小冉有个约定。
向初醋意大发,边反复嘬弄谢时君耳垂,边问:“谢老师,没打过耳洞,但听说,打耳洞恢复期因人而异,有人好得快,有人直反复流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起去打耳洞,你们俩谁恢复快?”
他想暗示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伤口愈合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人?比如你放下他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胯骨,本就全部埋进去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两下,向初闷哼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点逃空间都不给他留。
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复复地磨,好像还在控诉他刚才粗鲁。
纠缠之间,向初衬衫扣子被谢时君尽数解开,将将挂在单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尘,衬得向初身上情色气息更浓。
放在身侧两幅眼镜正随着沙发弹动摇摇欲坠,沙发靠背被向初掌心汗液氤湿,好在周围都是废弃桌椅,挡住这片春情,圈出小片无人知晓世外桃源,让他们得以逃出时针掌控,将真实繁琐抛至脑海,只耽于情欲。
谢时君放慢速度,忍过阵强烈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那简单问题,不相信你自己解决不。”
向初想到上午就来气,气闷道:“是又怎样,就是想、啊……和您说说话……您总是帮别人做这做那,别人问什你都回,活菩萨似,、怕您把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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