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捂着口鼻,吭哧吭哧吸两下鼻子,“没,是这儿灰尘太大,有点呛。”
“下次多穿点,屋里有暖气也不能只穿件单衣。”
“知道啦。”
某人边答应边腹诽道:你不也这穿吗。
下午,向初继续坐在电脑前,完成上午没做完工作。
感受到谢时君半软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顶弄,向初不自在地挪挪腰,随口答句:“最多也就两年吧。”
“错,大部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告诉,那东西快过期?”
向初还没想好怎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痒,连忙捂住嘴,打个喷嚏,身体随之颤颤,下头不自觉地狠狠夹下谢时君,接着屁股上就挨巴掌。
谢时君声音里噙着尚未散尽情欲,又往他里面顶顶,咬着他嘴唇,低声说:“别闹。”
向初吸吸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没闹,不是故意……”
、鼻梁、嘴角,求饶道:“别、别这深……”
尾音拖成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他挣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部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感觉更强烈,时间进退两难。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却能觉出疼。
不是感官上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次失恋,比他自己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从杂物间出来后,他鼻子直透不过气来,还总打喷嚏,嗓子也像被黏住似,他觉出有点过敏迹象,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着氟雷他定,就着冷掉咖啡吃粒,便继续工作。
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没过多久,他眼睛也开始充血,眼皮又痒又胀,盯屏幕盯久甚至流几滴眼泪,忍不住揉几下,结果更难受。
向初想去洗把脸,在走廊里撞上刚接完电话谢时君。
真是撞上,他眼睛完全肿起来,上下
刚才做太疯,两人身上都出层薄汗,饶是这肉贴肉地抱在起,情热散去之后还是有些凉,谢时君怕向初着凉,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性器,摘下套子,熟练地打个结。
向初边慢吞吞地穿衣服,边瞟两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套子,嘟囔句:“好多啊……”
谢时君差点又被他勾硬起来,想去吻他,还没碰到嘴唇,向初就偏过头去,又打个喷嚏。
谢时君皱眉,见这人瞎忙活老半天也没找到另只袖子,实在看不下去,帮着他把那只翻进里侧袖子整理好,又伺候着人穿上。
“是不是穿太少着凉?”
为什失恋总是这长。
?
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隔着套子射在向初身体里时,向初眼神都失焦,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灰尘,时不愿动弹。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姿势,问:“你知道安全套保质期般是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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