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上磨蹭,又痒又疼,好在这时候尚且能够将声音控制得平稳。
“最近太开心,就长胖。”
“开心什?”谢时君问。
他箍着那截细长、易碎品般后颈,让向初不得不抬起脸来,露出被情欲逼红眼尾,他知道再过会儿这双眼睛就会流出泪来,快乐又痛苦地微微翻着白,前面性器也会哭着吐液,陷入高潮前战栗,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要发狠地撞进去,被穴肉细细密密地咂住不放,身心都舒爽到极点。
“啊……”很深地方被性器猝不及防地侵犯,向初哀叫声,扬起脖子,像濒死天鹅,缓会儿才去回答谢时君问题,眼神躲躲闪闪地,去吻他嘴角,又往下吻到胡茬,呼吸抑制不住地加深,他说:“不告诉您。”
然后他们接吻,无视床头柜上震动手机、接连响起闹钟,顶着尚未坐实名义,舌尖勾勾缠缠,唇缝拉扯出银丝。
近视两个人需要靠足够近才能看清彼此,但真近到不能再近,鼻尖都亲昵地挨在起,两道呼吸拆分不开,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闭上眼。
窗外阳光和煦,冬与春界线模糊不清。
影子错位牵手,路尽头尚在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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