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不置可否,将手伸进内裤里套弄几下,再拉下内裤,阴茎顺着边缘弹出来,怯生生地立着,“跟谢老师打声招呼。”小声咕哝这句,谢时君还没反应过来是什意思,他便挺腰凑近谢时君那根,让同样湿漉漉冠头碰在起,难耐地磨
“乖孩子要学着忍耐。”谢时君说。
显然,被情欲腌渍出来沙哑嗓音并不具备说服力,更何况他早就勃起东西现在正扮演“人质”角色,向初探进他内裤,松松地用手指圈着阴茎,和他说,想吃它,想被它进入,想要舒服,凭空想象次性交快乐,试图用口舌挑起事端,手段并不高明,甚至表现出种拙劣天真。
但他那根东西还是轻易动摇,并且在语言挑拨下,赭红色顶端胀得更大,空气中荷尔蒙气息愈加浓郁,像雄兽厮杀掠夺前发出讯号,被向初感官捕捉到,勾着他本就躁动心思不断发酵膨胀。
谢时君没有足够坚定立场去拒绝,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默许这场闹剧愈演愈烈。
不是没想过直接上楼,去向初家“坐坐”,好好惩罚下这个不分地点撩拨他坏孩子,但向初却摇头,说家里很乱,怕他嫌弃,谢时君知道这个房子是向初和许怀星以前住过,所以他尊重向初想法,也绝不多问。
真希望们能直顺路,他想。
三月中旬,谢时君决定趁周末带着家人去踏青,也邀请向初起。
向初怎可能好意思去别人家庭聚会,他在周五下班后,向谢时君讨个吻,问他可不可以给自己带礼物,用撒娇语气。
“想要您给带礼物。”
谢时君答应,接着倾身吻住这个爱向大人讨糖果坏小孩。
但到后来,他严重怀疑这是坏孩子圈套,他怜悯之心是坏孩子手中把柄。
趁谢时君不注意,向初放下驾驶座椅背,在谢君猝不及防躺倒时,从副驾驶座爬到他身上,三两下解自己裤子。
放浪举动在这里停顿住,向初抿着唇,看谢时君眼,分明在做着坏事,眼神偏又无辜很,谢时君这回是彻底认输,先摘下向初眼镜,再摘下自己,看到他眼尾已然爬上抹情动艳红,指腹不听使唤地摸上去,揶揄道:“小初胆子越来越大,总在馋,你说是不是?”
走到这步,向初早就不知道羞耻心为何物,他承认自己就是在馋,不仅馋谢时君阴茎,还馋谢时君爱情。
他硬把两者分开来看,要样样地据为己有。
车子就停在向初家楼下,周围树光秃秃,没有遮挡作用,谢时君知道不能太过火,只含着那两瓣薄薄嘴唇吮吻会儿,用亲昵温度将它润饱满些,便轻轻挠挠向初下巴,嘴唇慢慢后撤,准备结束这个吻。
可向初舍不得停。
他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含住谢时君舌头,不让他走,喉间发出不满地哼哼,非要谢时君听他话不可,吻着吻着,谢时君扣子被他解开两个,他从男人黑褐色瞳孔中看到自己失分寸样子。
外面光线越来越暗,路灯倏地亮起来,他手挪到谢时君胯间,覆上那个高高顶起帐篷,舔着嘴唇说:“想和您做爱。”
差点就要在车里乱套,只可惜手边没有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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