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不着,因为太遗憾。
天气晴朗周末,他只想和谢时君在床上滚作团,在接吻节奏里做爱,在做爱空隙里接吻,被弄脏弄皱床单在洗衣机翻搅时,他们可以倚在震动机器上交换个事后吻,完美取代不健康事后烟,几十分钟后床单被拿出来,他们人扯住两个角,在阳台上抖抖,鼻尖便撞上洗衣液清香。
这是再好不过周末,倘若没有谢时君,再好天气也只能被他关在死气沉沉房间之外
酥酥麻麻震颤顺着脊椎路往上,在身体里疯狂流窜,向初稀里糊涂地被人拿捏个透,想不通谢时君是怎发现他这里很敏感,可是难得逮到机会,能够不加顾虑地表达喜欢,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只顾语无伦次地喘。
“喜欢……喜欢,谢老师……喜欢。”
动作太大,手肘不小心向后碰到鸣笛按钮,短促鸣笛声突然在耳边炸开,向初惊呼声,慌到失去控制力,他急急地想要堵住性器前端张开小孔,可还是晚步。
他射在谢时君高领毛衫上。
就在今早他还暗自欣赏,觉得谢时君穿着它,举动都透着禁欲气息。
磨。
两根阴茎挨在起相互安慰,快感被新奇感放大,向初撑着谢时君胸口,屁股在他腿面上不安分地扭动,将西裤面料磨出沙沙响声。
他昏头,像个可怜性瘾患者,祈求谢时君去填满他心底那个欲望黑洞,但他又点不卑微,只顾寻找最能让自己舒服角度,谢时君阴茎成他取悦自己玩具,那个流着爱液圆硕龟头是他欲望开关,只要挺着腰贴上去磨上次,上挑眼尾便红上分。
向初白衬衣穿久,布料越洗越薄,遮不住贪心对小乳,在衬衣上偷偷顶起两个小小尖,他拉着谢时君手,放在自己胸前。
“嗯……想您摸摸,这里。”
可现在,眼前幕真不能再糟糕,浓白精液尽数浮在黑色毛线纤维里,乱糟糟地显眼,这就好比撒旦玷污最纯洁神祇,向初手忙脚乱地用纸去擦那小块精斑,鼻翼轻轻翕动,嘴唇哆嗦着,快要哭出来。
“对、对不起,错……”
像个在老师面前低头认错乖学生,这绝对是个贴切比喻。
“不哭,”谢时君捧着他脸,亲亲可怜兮兮红鼻头,“要怪,把你惯坏。”
向初自己意识到这点,是在周日凌晨。
喘息声在狭窄车厢里异常明显,谢时君无奈地揉上去,他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在心虚地留意着车外情况,而这位已经沦为危险游戏中贪心玩家。
他左手揽着向初腰不让他动得太厉害,怕被路过人看出车里下流勾当,右手解开向初胸口颗纽扣,食指和中指探进去,轮流揉着两只小乳,嘴唇凑近向初耳朵。
“嘘——舒服也不准叫,被人听见怎办。”
向初耳朵立刻红个透,怕生猫儿似,往谢时君怀里钻,咬着指节小声哼哼:“、忍不住。”
原本掌着他后腰那只手悄悄往下移,插进松垮垮裤腰,谢时君惩罚性地掐把软泥似臀肉,惩罚结束又是补偿,轻轻揉着尾椎骨往上两厘米处敏感点,咬着向初耳朵尖问:“这里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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