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声音里带七分急切,三分慌乱,这是在他身上鲜少会出现情态。
“跟阮愉什都没有,你要相信,只是他失恋很难过,找帮他……”
向初听不到谢时君在解释什,谢时君语气越是温柔,就越是让他崩溃,他再也装不出洒脱祝福样子,哑着嗓子,无力地喊:“你不就是同情心泛滥吗,你是老好人,你要拯救世界,你是所有悲伤灵魂摆渡者,你多伟大啊谢时君。”
“可是现在不需要你同情,们可以结束。”
其实向初崩溃理由很简单,谢时君有罐子巧克力,每天给他颗,把他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谢时君坚持直给,让他觉得这甜就是独属于他,就在他已经养成习惯时,谢时君突然把巧克力分给别人块,他难以接受这样大度。
失态,到第二天早上那个新创可贴,还有今天他落荒而逃样子。
谢时君全都知道。
而他不会选择去爱这样向初。
“谢老师,谢谢您这段时间照顾,项目圆满结束,从此以后们不顺路,”向初笑下,笑同时眼眶里重新盈满泪,“祝您生活愉快。”
谢时君沉默会儿,坐到向初身边,试着去捉那只被指甲油染得乱七八糟手,问:“你是要和说分手吗?”
他不要个慈善家关怀,他只要个普通男人自私偏爱。
如果不是偏爱,那他还不如不要。
“你走吧……正式通知你,们不顺路。”
向初背过手,偏过头,咬着牙说:“们……好像没有在起过吧。”
只是顺路,所以搭伴走段。
北京有那多条地铁线,就算是在同站换乘同条线路,又上同节车厢两个人,哪有可能直顺路。
他和谢时君就是在同趟地铁里起挤好几站,最终擦肩而过两个人。
“小初,你听说,你是不是误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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