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看到沙发尾乱糟糟地堆放着枕头和被子,显然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收拾好。
“你每天都睡在这儿?”
向初闷闷地嗯声,他正被困在谢时君和沙发靠背之间,双腿大张着,衣襟也半敞开,副予取予求模样。
谢时君用两根手指逗弄着他舌头,指尖抽出时在下唇上捻捻,勾出更多晶亮涎液,他手指下移到臀缝间,先在穴口逡巡片刻,再缓慢而凶狠地顶进去。
他咬
谢时君遍遍耐心地解释,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向初忽然又为自己找到新增值手段,类似于病急乱投医,恳切道:“们做爱好不好,们继续当炮友行吗?”
他跪下来,去解谢时君皮带,解不开就将脸颊贴着他裆部胡乱地蹭,“你喜欢和做对不对?、可以给你含,你直接射进来,脸上还是嘴里,都可以,你想怎样对都可以……”
谢时君箍着向初手腕,和他无声对峙,半晌后摘下眼镜,懊恼地揉揉眉心。
他终于意识到,以向初现在状态,讲道理是行不通,说半天句都没听进去,只能先用蛮力让他清醒过来。
模样,眼泪库存什时候会用完,向初以为他真要走,拽着他手不让他起身,恳求道:“谢时君……你别走好不好?”
吸满水小海绵又变成小刺猬,明明刚才还竖起尖刺,张牙舞爪地要赶他走,现在却翻出软乎乎肚皮,哭着求他。
谢时君放弃开灯,重新把向初抱在腿上,握着他手下下轻轻捏着,希望能传递给他点安全感。
“不走,直陪着你。”
但向初早已陷入情绪怪圈,无论谢时君怎哄,他都像是感受不到似,垂眸盯着沾在谢时君食指上那块突兀指甲油,陷落于自己营造出悲情城市里,往哪里走都是死路。
他捧着向初脸,拇指指腹轻轻挨过那颗泪痣,带走湿咸痕迹,“小初,你是不是没办法听好好说话?”
没有回答,只有声孩子气抽噎。
谢时君妥协般地叹口气,“那好,听你,们先做爱。”
?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但之前被遮住月亮似乎是从云雾里逃出来,借着月光能将室内场景看个六七分。
他停下抽噎,但眼泪还是直掉,“你为什不喜欢啊,是不是因为……和冉秋意点也不像。”
“他笑眼是不是特好看啊,”他说着摘下眼镜,随手丢在旁,指着自己眼下,“不爱笑,还偏偏长这颗痣,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啊?”
“谁说不喜欢,喜欢你喜欢到,”谢时君忽然哽下,“喜欢到都快不认识自己。”
向初自动屏蔽外界声音,只顾在脑内搜索怎样才能留住这个人,他甚至觉得慈善家恻隐之心也是可以接受,总好过什都没有,他勾上谢时君脖子,用拙劣方式展示自己价值:“谢时君……你别不要,你再可怜可怜,很可怜,比阮愉可怜多,从小没朋友,直都是个人,初恋十年说出轨就出轨,最可怜,你多同情点吧,求求你……”
“真不是在同情你,宝贝,你也不需要被谁同情,因为你很优秀,小初是很不起人,明白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