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晚第二个第次,他们第次不戴套做爱。
向初
另边,向初看不到身后人,只能听到他越发粗重喘息,黑暗让感官全部集中在交合地方,他甚至没心思叫出声来,只顾张着嘴,呼吸被身后连续顶撞截成断片。
没有情话和爱抚,更没有面对面亲吻和拥抱,倒更像是场用来确认彼此角逐赛,谢时君并不忍耐射精欲望,他刻不停地抽送捣干,在最后冲刺时,咬住眼前白皙修长后颈,像肉食动物叼住猎物,用犬齿磨,用嘴唇反复地嘬吸。
这是他第次在向初身上留下痕迹,虽然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到是怎样令捕食者心生愉快标记。
想送他花。
不会枯萎干枝梅,路边偶遇野菊花,还有开在皮肤上,*艳玫瑰花。
着向初耳垂,语气却像在训诫孩子似,“小初真是不乖。”
直到向初被那两根手指弄得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句子,谢时君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些,总算是听不见这坏小孩说那些伤人伤己话,早知道凶点能把人降住,就不该味地温柔,他又添根手指,边扩张边问:“家里有套吗?”
向初艰难地分出神,指指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应该有……”
那还是四五年前和许怀星在起时候买,但他们其实不怎用,向初想想还是噤声,他看到谢时君拿着盒没拆封安全套朝他走来,表情明显不太对劲,应该是已经猜到。
这里沙发并不比杂物间那个大多少,向初以为要用跨坐姿势,然而谢时君戴好套后拍拍他屁股,用近乎于命令语气说:“转过去跪好。”
闪现浪漫念头让谢时君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吻着向初脖颈,慢慢流连到耳朵,甚至想临时转向,把这场性事带回他更擅长温柔领域。
可向初却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句:“许怀星操时候从来不带套。”
谢时君脑内弦啪声崩断,紧接着是油然而生怒意,他忍不住想,这个人到底是太傻还是太聪明,这种幼稚游戏怎就玩不腻,是咬定自己舍不得让他痛,怎就不想想游戏规则对玩家来说公不公平。
他掐着向初腰,用能留下指印力道,下身也深深地埋进去。
向初只是想激谢时君,没想到谢时君竟然真上钩,他猛地抽出怒张性器,把套扯下来,又重新顶进去,操得又深又重,肉茎毫无嫌隙地摩擦着敏感肉壁,伴着粘腻水声。
向初乖乖照做,膝盖都有些发软,谢时君却迟迟不进入正题,他偏过头去看,那根昂扬性器大刺刺地,bao露着,套子上润滑微微反光,他忍着羞耻,轻轻晃晃屁股。
“快进来……要你。”
谢时君单膝跪在沙发上,扶着性器抵在臀缝,揉捏他腿根处软肉,说:“进去可以,但你要专心听说话。”
向初个劲儿地点头,“嗯,听话。”
然而今晚第轮明显带着急躁,谢时君根本没功夫说话,只想着先把人干乖再哄,他下颚紧绷着,动作又急又凶,胯骨下下撞在臀瓣上,向初身上还是没什肉,屁股勉强称得上饱满,远远达不到所谓肉欲感,但就是激得他眉心直跳,隐忍许久爱欲狂潮急于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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