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当然疼,本来今天就是个阴天,他前不久在祠堂跪宿,黎明时又跑那远。
谢慈把头偏向另侧,拒绝与赫连铮交流。
赫连铮说大堆还是没能打动谢慈这头犟驴,最后不得不求助李青衡:“师父?要不您来说说?”
李青衡低头,看向几乎要把自己缩成团像是只阴郁蘑菇谢慈,他沉声道:“回去吧,去同谢老爷说。”
或许是因为曾差点亲眼见到李青衡杀人场景,谢慈面对李青衡时候要听话得多,那时他还不知道,就在不久前,赫连铮把那伙买卖人口牙子全给杀。
各种花色纸伞高低错过,有谁会在意路边支没有开过花。
谢慈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抬起头,目光落在对面街道上,随后他就看到李青衡带着赫连铮从街头走来,李青衡还是穿着他第次见到他时青色袍子,濛濛雨幕中,他撑着把泛黄纸伞,周身仿佛萦绕层氤氲山间晨雾。
距离谢慈上次见到他们已经过去将近四个月,赫连铮长高大截,他远远地看到谢慈坐在屋檐底下,几个跨步冲过来,问他:“你怎个人在这里?谢老爷没有派人跟你起出来吗?”
谢慈掀开眼皮看他眼,不太想搭理他。
“正好现在闲着没事,送你回去吧。”赫连铮说罢,又回头看眼李青衡脸色。
谢慈委屈地吸吸鼻子,扶着墙缓缓站起来,眼见着李青衡转身就要向那谢府走去,他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怯怯地伸出手,抓住李青衡袖子。
要是被谢老爷知道他离家出走,肯定又要赏他顿家法,好疼,他不想回去。
李青衡如既往是那副平静表情,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反对。
赫连铮总是这样好心,但谢慈不需要,他拒绝道:“不回去。”
赫连铮追问他:“怎这是?你跟谢老爷闹矛盾?”
谢慈抿唇没有说话,雨水顺着他脸颊流淌下来,沿着雪白脖颈,赫连铮往前走步,把手中伞撑在他头顶。
“就算闹矛盾你也不能跑到外面淋雨啊!”赫连铮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他又问,“你腿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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