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还有钟得禄和那些个画师们,他们个都别想逃!
”表情,从怀中掏出玉瓶,扔到萧鹤面前,道:“就知道你不行,来,把药喝。”
萧鹤垂眸看向那玉瓶,眉头微蹙。
“你不愿意喝吗?”齐暄宜靠着身后枕头,悠悠说道,“那你未婚妻……”
齐暄宜话未说完,对面萧鹤面无表情地拿起玉瓶,将里面药水饮而尽。
“够爽快,只是你这副表情……”齐暄宜搓搓手指,“搞得朕好像是在逼良为娼。”
萧鹤没有说话,齐暄宜也不在意,兴奋道:“逼良为娼原来是这种感觉,好快乐啊。”
萧鹤则完全快乐不起来,那药力着实强劲,不到半盏茶工夫,他浑身发热,胀痛得厉害,视线越来越模糊,脑中片混沌。
他有些庆幸地想,这样也好。
年轻皇帝身红衣慵懒地靠在床头,伸手扯下萧鹤腰带,纱帐垂落,上面影子交叠在起,起起落落。
不久之后,齐暄宜被摁在红色锦被里,倒吸口凉气,现在情形跟他想象中完全不样,他眼角染抹绯红,晶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晕湿身下被褥,那红更深,如他眉心那点红痣样鲜艳,他双手被萧鹤擒住,只觉得疼得厉害,他咬着牙恶狠狠道:“朕要把你那东西给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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