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宜无奈叹气道:“真是萧先生至交好友。”
狱卒哼声,讥讽道:“你是萧先生儿子也没用。”
齐暄宜手里没钱能贿赂这狱卒,琢磨半天,又问:“你想不想知道跟萧先生故事?”
狱卒没搭理他,他就自顾自地说起来。
他那
萧鹤嗯声,脸上不见惊异,只转身对齐暄宜说:“出去下,等会儿就回来。”
齐暄宜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萧鹤,他既能出去,还回来做什?他以为这是家吗?
萧鹤拍拍他脑袋,起身向外走去。
他出牢房,当啷声牢门又被上锁,齐暄宜背对牢门,把自己缩成小小团,萧鹤深深望他眼,然后转身离去。
齐暄宜心中不服,躺在草席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坐起身问看守他狱卒:“凭什他能出去?”
那些兵马逐渐向他们逼近,齐暄宜副早有预料模样,歪着身子靠在萧鹤肩膀上打哈欠,对他说:“你看吧。”
萧鹤低头看他,只觉得他此时可怜又可爱,安抚他说:“会没事,别担心。”
天边霞光都要褪去,金色星星掉进溪水里,齐暄宜抬头看向萧鹤眼睛,决定好心回,不去戳破他幻想。
来兵马属于大同军,取自天下大同之意,正是北方薛青临带领那支军队,他们从云中直打入京城,兵行诡道,战无不胜,甚至到后来有百姓知道是他们来,直接绑城中*员和富豪,打开城门,迎接他们。
以目前形势来看,很有可能是这支军队取得最后胜利,但不管是谁做皇帝,齐暄宜这个旧日皇帝都是要死。
“凭什?”狱卒冷笑声,对齐暄宜道,“那当然是凭萧先生是们将军至交好友。”
齐暄宜想想,据理力争道:“那朕还是萧先生至交好友呢!”
“还当自己是皇帝呢?大胤已经亡!别摆你那皇帝谱儿!”狱卒对着牢里呸声,“你算个什东西啊!知道萧先生是什身份吗?”
齐暄宜眨眨眼睛,萧鹤果然对他藏小秘密,他早就知道,并不在意,他对狱卒道:“渴,想要喝水。”
“没水,忍着。”狱卒斜他眼,都沦为阶下囚,居然还这多事。
当天晚上,齐暄宜和萧鹤同被押送至京师,他们逃亡两年之久,如今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只是这次齐暄宜没能再住进皇宫,而是被送进天牢里面。
齐暄宜长这大还是第次到天牢里来,虽然已经是夏天,然这天牢里潮湿寒冷,他身上衣服单薄,即便萧鹤脱下自己衣服披在他身上,他手脚仍旧是凉得厉害。
睡觉地方只铺层薄薄稻草,还是潮乎乎,闭上眼睛就能听到老鼠在四周窸窣爬动声音,娇贵小皇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萧鹤以为齐暄宜得气上阵,但齐暄宜却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耷拉个脑袋,好像朵要发霉小蘑菇。
齐暄宜只是想起自己很小时候,在遇见师父之前,有很长段时间他都是过着这样日子。
天牢里灯火昏暗,扭曲影子在斑驳墙壁上无声跳跃,不久后,书生打扮中年男人沿着过道快步走来,他停在牢房前,叫来狱卒开牢门,恭敬道:“萧先生,们将军请您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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