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面开心自己对他来说更重要些,面又忐忑他是不是真背着自己惹出什祸事来。
晚上到床上,齐暄宜更是乖巧,完全没有从前那股娇蛮劲儿,轻重他也不抱怨,萧鹤简直受宠若惊。
结束后,齐暄宜脸上潮红还没完全褪去,他趴在萧鹤胸膛上,小心观察萧鹤神色,结果什也没太看出来,最后试探问道:“今晚不是逼你吧?”
萧鹤垂眸看他,他那双眼睛亮晶晶,不知又在打着什小算盘。
萧鹤想故意逗他,便说:“怎不是?”
他之前怎就没把萧鹤会是他师父这件事深想下去?
这事怎就那巧?天底下那多人,他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他师父。
齐暄宜把眼前萧鹤又仔细端详通,好像还是能从他身上看出南柯境外点影子来,都怪他师父长得太好看,让自己迷心窍。
烦死烦死。
他能不能直留在南柯境里,再也不出去。
萧鹤转过头,就看见齐暄宜蹲在角落里,他那双乌黑眼珠转个不听。
他走过去,弯下腰,在齐暄宜额头上点下,等他回过神儿来,问他:“又在打什坏主意?”
齐暄宜赶紧摇头,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
萧鹤眼就看出他在心虚,心道真是完,齐暄宜当皇帝当到大胤亡国,都能理直气壮,现在到底有什事值得他如此?
他都不是皇帝,还能惹出多大祸事来?
齐暄宜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个答案来,瞬间瞪大眼睛,据理力争道:“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来!”
萧鹤倒打耙道:“不是你先引诱吗?”
齐暄宜皱着眉头,回忆上床前经过,他疑惑道:“哪有?”
“怎没有?”萧鹤认真道,“你想想,当时你在床上是什动作?”
齐暄宜开始疑惑,难道真是自己引诱萧鹤吗?但他这个人是很牙尖嘴利,平日里无理也能搅出三分来,只想到眼前这人是他师父,他可不能再惹他师父
齐暄宜长长地叹口气,谁能知道他心中苦闷。
清冷月光倾洒下向这片九州大地,无数灯火亮起,又有无数灯火熄灭。
薛青临说到做到,在这年年尾,他赦那些不曾草菅人命王公贵族,收缴他们家财,这些人半生富贵转眼之间如烟云散去,从此以后都要和曾经他们瞧不起百姓起生活,不过眼下能保住条命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求其他?
齐暄宜终于能出天牢,只是他身份还很敏感,萧鹤思来想去,决定先和他留在皇宫里面,等这天下再稳定些,就和他换个身份,从此天涯海角,长相厮守。
近来齐暄宜格外听话懂事,还总喜欢像个小尾巴似跟在萧鹤身后,自己无论做什他都要在旁边盯着。
“真没有。”齐暄宜边说还边点头,用来佐证自己说是实话。
他越是这样,萧鹤越觉得他有事情在瞒着自己,而且还是不小事。
他在齐暄宜面前蹲下身,平视他眼睛,同他道:“撒谎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这话齐暄宜觉得耳熟,从前他师父肯定说过,他瞬间摆出张苦瓜脸来,萧鹤伸手掐掐他脸颊上肉,他表情更加苦涩。
好熟悉感觉,好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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