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宫主毕竟你师父徒弟,这事你师父插手也算比较合理。”人间多难,琢光派要做事太多,不能直受苍雪宫牵制,应怜子曾见过李青衡几面,知道他为人正派,其实这事即使他不说,他应当也会插手。
赫连铮想想,道:“近来师父身体也不太好,怕是不能出面,苍雪宫事交给吧,不过以后跟师弟有关事可能跟您都要有点关系。”
应怜子不明所以,怎都跟他有关系,他又不是谢慈师父,便问:“赫连小道友这话是什意思?”
琢光派老祖事赫连铮问过凤玄微和谢慈是否要告知琢光派,凤玄微只说让谢慈自己做主,而谢慈前段时间做石头时候将过去记忆回溯几遍,也大概知道他说老祖就是自己,这种能辈分加倍便宜他不捡简直对不起上天赐予这番奇遇。
赫连铮很贴心,他先关切地问句:“应掌门,您伤怎样?”
赫连铮见他们两个可以照顾好自己,就匆匆赶往封州,与众道友起日夜不停地处理从松动封印下溢出魔气。
琢光派掌门应怜子昨天在阻挡异兽潮时不慎受重伤,眼下只能做些简单工作,听说谢慈醒来,也过来问两句。
此前谢慈在苍雪宫里虽然不管事,但他手下那些弟子也从来不敢闹得太过分,如今江砚彻底接手苍雪宫,干脆让门下弟子都转为魔修,引魔气入体提升修为,他是铁心把条路走到黑。
当年应怜子看江砚可怜,才让人把他接到琢光派,他如今这般作态,倒好似是他们琢光派灭江家满门。应怜子想看看谢慈这个宫主能不能把门下弟子约束几分,少做点孽,这个人间就能多美好点。
赫连铮手中结出法印,四周浓郁魔气开始消退,缕天光照射下来,昏暗大地上残破旗子随风猎猎起舞,赫连铮放下手,靠在树上重重地喘息,应怜子走过来,送他粒丹药,见他服下后好点,问他:“谢宫主醒来后没回苍雪宫看看吗?”
树影婆娑,随着微风晃动,谢慈问他:“师父病指就是这个吗?”
“差不多。”凤玄微道。
谢慈皱眉,问道:“什是差不多?还有其他病吗?”
凤玄微叹道:“阿慈,神力已经耗尽。”
谢慈不明白,神力耗尽不是修炼就可以补回来吗?他这想着,便也这问出来。
应怜子答:“还好,不算严重,你问这个做什?”
赫连铮问:“应掌门,您有没有想过你们那位老祖可以化出人形?”
“啊?”应怜子愣下,随后才意识到赫连铮这句话是什意思,他脸恍然大悟表情,感叹说,“怪不
赫连铮答道:“他才刚醒,让他留在青州先把身体养好。”
应怜子点点头,又问:“听说你师父也回来?”
“是有这回事。”
应怜子叹道:“要不你看看能不能让你师父去管管苍雪宫事?”
“师父?”
凤玄微坦诚道:“有点难,算是个老毛病。”
“治不好吗?”谢慈问道。
凤玄微望着谢慈,目光中带着点谢慈不能理解深意。
谢慈想想,安慰凤玄微说:“会想办法治好你。”
“好啊。”凤玄微抬伸出手,在他头顶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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