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不相信安特洛尔说,走到他身边蹲在身伸手就摸向安特洛尔胳膊,还别说,安特洛尔胳膊摸起来却是冰凉凉,十分舒服。但不足地方是,摸没会儿那块皮肤温度就会升高,岑非不得不把安特洛尔袖子再往上撸撸,但这毕竟是在监狱里,又不好做太过分,岑非蹭完安特洛尔左边胳膊又蹭他右边胳膊。
安特洛尔觉得岑非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没忍住上去就把岑非给抱在自己怀里,瞄眼四周没人看过来,偷偷亲下他耳朵。
岑非耳朵瞬间变成粉色,他伸手软软地推着安特洛尔,小声地对他说:“离远点,离远点,太热。”
安特洛尔故作受伤地叹口气,摇着头对岑非说:“那可得考虑赶紧从这里出去。”
“是得出去。”岑非从安特洛尔怀抱里跳出来,继续蹭着他胳膊,又问道:“不过,你们教廷让你们越狱吗?”
岑非原本是不急着出去,说起来这间监狱面积可比安特洛尔在教堂里那间卧室大上不少,内部收拾得也比较干净。
然而这里通风实在算不上合格,扇小小木窗悬在头顶上,风从木窗外吹进来,却不在牢房里多做停留。
现在外面夏日炎炎,火辣辣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监狱空气里都飘着燥热两个字,天知道这点微风多岑非是多重要。
他站起身来跳两下,妄想着自己能与小木窗肩并肩,他试好几次,甚至还趁着外面卫兵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候召唤个骷髅脑袋出来,他踩在骷髅脑袋上蓄力向上跃起。
那刻,他看到蓝天与山脉,看到芳草与农田,红色二层小楼在山坡上矗立着,羊群绘成大片白色云朵在河畔游走,非常美丽幅田园风光图。
安特洛尔摸着岑非黑色短发,仔细回忆下《光明法典》,对岑非说:“《光明法典》里说越狱者被捕后当处以之前两倍惩罚。”
岑非听安特洛尔回答后,放下安特洛尔胳膊,歪着头问他:“如果是死刑呢?”
安特洛尔靠着后面墙壁,对岑非解释说:“死刑也分很多种啊,鼠刑、火刑、锯刑,还有钉刑等等,总有办法让你死得更痛苦。”
岑非怔,这才知道自己见识还是不够,疑惑着问安特洛尔:“鼠刑?锯刑?钉刑?这都是干什?”
安特洛尔向岑非解释说:“鼠刑就是把人装进箱子里,然后在箱子里放上几只老鼠,在外面把箱子加热,老鼠想出来却找不到出口就会变得疯狂,开始撕咬犯人皮肉,直到把犯人活活咬死。
但是很不幸时候,这个时候连刚才那点风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岑非叹着气从骷髅上跳下去,蹲下身把骷髅脑袋给摁回地里。
监狱还算比较人性化,东北侧墙角放盆凉水供犯人们饮用,岑非拿着木瓢舀少许出来浇在自己头上。
安特洛尔听见水声抬起头,看见正岑非不停地用手给自己扇着风,问他:“很热吗?”
“很热?”岑非停下手,回过头瞪着眼睛望着安特洛尔,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十分可笑,“难道不是非常十分特别热吗?”
安特洛尔犹豫下,诚实地对岑非说:“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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