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干笑两声,胳膊肘捅下身旁安特洛尔,应道:“过奖过奖。”
卫兵听这两伙犯人还要聊上,拿着木棒将旁边犯人探出来脑袋给敲回去,骂道:“都给老实点听见没!”
犯人连忙点着头应道:“听见听
到中午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下来,监牢里光线也暗许多,岑非站在牢房中央仰望天空,许久后他低下头,揉揉脖子,问安特洛尔:“这怎只下雨不刮风啊?”
安特洛尔眯着眼笑起来,对着岑非招招手,“你过来,让你舒服点。”
“舒~服~点~”岑非捏着嗓子脸坏笑,挑着眉毛向着安特洛尔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那肩膀蹭蹭安特洛尔胳膊,嘻嘻笑着,“怎让舒服点呀,小哥哥~”
安特洛尔被岑非逗得也笑起来,他抬手就将岑非搂在怀里,而这回岑非竟是没有再挣扎,因为安特洛尔整个人好像块冰块样,哪里都是冰凉,而且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制冷。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只手在安特洛尔胸膛上不停摸索着,嘴里问他:“怎做到?教教呗?”
锯刑……”
不等安特洛尔说完,岑非便捂住自己耳朵,摇着头抗拒道:“行行别说,还以为你们教廷只会把人钉在十字架上呢。”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安特洛尔顿顿,眼神中带几分冷然,说道:“上上任教皇冕下最喜欢小儿子与人打架丢命,教皇认为只将凶手钉在十字架上还不能够平息他怒火,便找人想许多种严酷刑法。”
岑非眨眨眼,问安特洛尔:“那后来凶手是怎死?”
安特洛尔答道:“没来得及处刑,凶手便z.sha。”
安特洛尔微微笑,摸着岑非脑袋,告诉他说:“东方有句古语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听说过没?”
岑非摇摇头,“不是,教这个也能饿死你啊?”
“当然会饿死。”安特洛尔没有再跟岑非做太多解释,翘着嘴角,美滋滋地抱着自己小宝贝。
外面卫兵看到他们两个在那儿抱成团,拿着木棒敲着监狱栏杆,对着他们两个喊道:“注意点,注意点,监狱不是给你玩闹地方。”
两间牢房相邻那道墙是实墙,旁边监狱里犯人听到卫兵喊话,特别想知道岑非他们两个在这里还能做什娱乐活动,连忙从栏杆里伸出个脑袋向岑非这边牢房看过来,只得,“伙计厉害呀!进这里还有心情玩呢!不起不起。”
岑非摇着头叹声,而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更加严重问题,连忙问安特洛尔:“你如果不做教廷圣子,会不会受到惩罚。”
安特洛尔笑道:“怎会?你听说过跟员工跟老板辞职还要去坐牢吗?”
这是安特洛尔第次对岑非说谎,也是他这大第次说谎。教廷用这长时间和心血培养出好不容易培养出安特洛尔这个圣子出来,怎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教廷。
《光明法典》里没有这方面叙述,那是因为在安特洛尔以前,还没有个圣子会在即将登基加冕前夕背弃教廷,跟个男人跑。
“那就好,那就好。”岑非松口气,靠在安特洛尔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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