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她不敢说谎,贾母等人再不愿多留,交代让人喊王熙凤先到东府来帮忙管事,秦可卿打下手,不可有疏漏后,大众丫鬟媳妇护送着贾母、王夫人、宝玉等人离去。
贾政、贾琮等人也要去前厅招待族人,临行前,贾琮看眼犹自跪在地上哭泣秦可卿。
正好见她抬起头看过来,四目相对。
那双饱含委屈、惊惧、幽怨、自怜含情目,似能勾魂夺魄。
诉尽女人柔、媚、怜、弱之风情。
言面色变,晕乎道:“这是为何?”
贾琮看向贾政,贾政叹息声,道:“都是当年恩怨……忠顺王为当今陛下皇叔,太上皇之胞弟。当年义忠亲王老千岁与太上皇夺嫡兵变,正是那次使得太后族近乎族灭,太上皇正位后,虽未当即发作,只圈禁在王府,可在二十年前,还是让人以谋逆之罪动手,株其全家。正是父亲领受此命,又令时任京营节度使代化伯父动手。忠顺王虽为太上皇胞弟,偏和义忠亲王老千岁关系不差,当初太上皇正位登基后没有立即下手,传言便是忠顺王求来情。结果义忠亲王终没有逃过灭门之难,忠顺王不敢记恨太上皇,只能对贾家生恨。所以这几十年来,两家从无往来。”
听到这等前事,贾母王夫人等人直觉得头大,再不想,无缘无故又冒出个世仇来。
只是又纳罕,既然有仇恨,怎这些年来直都没动静……
却听贾政继续道:“琮儿话是有道理,之前咱们贾家直恪守德行,再加上父亲大人余荫未散,朝堂上多有故旧照应,太上皇也念及荣宁之功,所以直不妨事。可若有大把柄落入旁人手中,难保不寻事。”
秦可卿再看到贾琮时,先是惊惶不宁惧,随即又满是感激看着他。
贾琮微微颔首后,却转身离去。
可卿虽美,他却不是贾珍。
如今贾珍已死,她自能继续她生活。
因前世读书时每每怜惜之交,贾琮心里祝福她,今生不再红颜薄命。
贾母闻言,只觉头疼欲裂,沉着脸皱眉看向旁已经瑟瑟发抖秦可卿,寒声问道:“秦氏,只问你句,可还有清白在?你如实说来,还会去问蓉哥儿。”
秦可卿只觉得羞愤无比,跪地大哭道:“老太太明鉴,虽然公公……常逼迫,但媳妇始终未从啊。”
贾母冷笑声,道:“你少弄鬼,若未从,让你弟弟拜琮哥儿为师,又是什说头?他若没得好处,会这样上心?”
秦可卿愧红着脸,此时却也不敢隐瞒,道:“公公强势,蓉儿护不得,只能寻由子百般推辞。自从知道琮三叔为不相干女子,也要推翻状元,媳妇就希望有朝日也能得到帮助,所以才……原是打算,等今日后,再托词等钟儿考上功名,没想到,没想到公公大醉后……”
听她如此说,贾母等人心里都松口气,幸好还未真做下那丑事,不然以后家宅不宁,脸面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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