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家只是男爵子弟,可也是宣国公系小弟,没少在他后面摇旗助威。
无论如何,赵昊都不能置之不理。
看着下面还在谈笑风生两人,他根本无视贾琮,盯着李虎沉声道:“怎着,还要再打回?”
若是往年,李虎巴不得如此。
可现在他却哈哈大笑起来,得意摇头群嘲道:“不打!如今身份都不对等,咱现在是有头等军功人,欺负你们群苦哈哈,丢不起这人!”
给把宝剑也好啊,给铁剑……
只是他也只敢这样想想,他身份只能在将武阁楼大厅上待着,上面还有两层。
李虎是在第三层楼都是绝对最核心人物,衙内圈里等级,表面上没有,其实更森严……
没人理他,贾琮也没再看个醉汉,笑笑道:“既然是先不合规矩,今儿就算吧,下回再来……”
话没说完,就听楼上楼梯处传来阵乱糟糟脚步声。
满脸胡茬子魁梧青壮咬牙道:“军功封爵制是太祖、圣祖两代先祖定下铁律,有这铁律在,大乾军队就不会成软脚鸡。谁坏这个铁律,谁就是大乾罪人!”
“狗东西!还站在那里看个球!”
先前醉熏熏砸酒坛年轻人,见门口之人还没走,反而饶有兴趣站在那看他们牢骚,眼珠子都红,咆哮着冲上来要动手。
只是没等掌柜拦,就见这年轻人倒飞出去,“啪”下摔在地上,挣扎两下也没起来……
书生背后,李虎将脚落地,抹把虚汗,假模假式自责道:“哎哟,怪怪,忘规矩!”
声摔碎声。
李虎面色变,几个跨步冲进去。
……
楼大堂上,贾琮微微往旁侧步,躲开醉酒小年轻砸过来酒坛。
其他人都同样醉意熏然,没人阻拦。
赵昊:“……”
未几,就见群人黑压压片出现在转角处。
为首还是熟人,曾当面“教诲”过贾琮宣国公世子,赵昊。
身后跟着数十人,都是二三十岁年轻公子。
个个气傲彪然。
看到地上躺着吐血人,赵昊脸色黑。
他看着贾琮身儒衫,道:“清臣你在黑辽就这身,起初也恨不得揍你顿,后来才习惯,却忘这里规矩。”
贾琮笑道:“这里规矩不让穿成这样?”
李虎潇洒耸耸肩,笑道:“只有清公子可以,旁人嘛……没先例。”
又对地上挣扎那位道:“少在那里装死狗!回头送你把铁剑,到府上去取。”
地上那位本来强忍口血,听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下去,口喷出……
倒是里面个掌柜匆匆出来,看眼贾琮璞巾,好言相劝道:“这位老爷,这里是将武阁,专招待军爷地儿,您还是往别处去吧。”
老掌柜出头后,里面人倒没再多看他眼。
个二十来岁锦衣年轻人长灌口酒,语气郁闷道:“你们说说,这算什事?咱们打十三四就开始往九边熬着,熬这些年,命都丢几次,还不如人家逛上半年。”
另人嗤笑声,道:“如今那位摆明要捧出个开国功臣来压咱们,所以别说那孙子只逛半年,就是只逛上半天,你又能怎说?”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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