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秦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懵,六祖简直如同后世迎鬼子进城皇协军般,点头哈腰走到缇骑面前,赔笑道:“这位大人明察秋毫,与他们并不相干,直和他们划清界限,是清……”
白字没说完,月夜下道刀光闪过,六祖好大颗六阳魁首凌空飞起,面上还带着不解之色。
那缇骑淡淡道:“锦衣卫,从不与厚颜无耻下作之人为伍。”
说罢,冷漠目光看向早已惊呆秦家诸人和白家诸人。
“哒哒。”
“哒哒。”
阵缓慢马蹄声传来。
始终留意街道拐角处六祖瞬间闭嘴,其他人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
然后就见个面容可怖,头戴三山无翼纱帽,身着玄色黑鸪锦衣缇骑,从黑暗中骑乘而来。
又有人捧着诸多契书来,展示于秦家诸房家长面前。
白世杰这才领着白家人上前,躬身施礼问好,然后奉上道恼之礼。
秦家各房人见秦浩默然不语,似是默许。
在番客气谦让下,都收下白家重礼。
唯有六祖房不收,六祖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大义凛然道:“不要!你当江阴秦家是什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见惯红尘繁华,真正能守住本心,又有几人?
争权夺利之心,几为本能。
平日里有他镇着,其他各房总还能守住本分。
如今有六祖上蹿下跳,他们若不趁机捞点好处,也就不是他们。
不过……
却是秦浩最先反应过来,他是像突然爆发,仰天惨笑道:“好个厚颜无耻,好个下作之人!!可是,你锦衣卫又能好到哪去?那位名满天下清臣公子,也不过是个无耻小人!他如此谋算秦家,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若非他故意围困白家三天,那个逆子焉能有机会落入其陷阱中?”
“若非他故意放纵,以他手段,白家若还能突围而出,也不至于有今日!!”
“若非他早早谋算江阴秦家,你锦衣卫莫非是神兵天将,从瞬间从扬州飞到江阴不成?”
这从天而降之人,惊骇些秦家人尖叫出声。
却见他嘴巴忽然张口,嘶哑声音宣判道:“扬州白家谋逆造反,罪当诛族。秦家秦栝勾结歹人,与白家里应外合,袭杀锦衣卫,罪同造反。秦家窝藏叛逆,同罪。奉指挥使命,捉拿谋逆反贼归案。敢有反抗者,斩立决!”
这道晴天霹雳,将原本心意不错秦家诸人,直接打懵。
谋逆造反?!
这个世道最邪恶最阴毒下场最凄惨罪名,居然会落到江阴秦家头上?
听着六祖在那喋喋不休数落他,白世杰面色铁青,回头看向秦浩。
翁婿两人目光中,同时出现惊恐之色。
见鬼,所以……出事!
其他各房人,也如同看什开天辟地新鲜事般,看着还在喷唾沫六祖。
直到……
若六祖真只因为“不知足”,才又拉着这几房人来闹,那,事情还不至于太坏。
秦浩暗中舒口气,压下心中对六祖愈发腻味厌恶,打发人去喊白世杰来。
仆人去好久,才终于等来白世杰。
这次,白家人来不少,更带来不少箱笼。
等白家下人将箱笼放在地上打开后,火光下,尽是金光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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