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上天香楼,就见满楼灯火通明。
袭人、麝月、茜雪几个丫头许是早得宝玉嘱咐,要来不少吃喝,这会儿和迎春丫头司琪、绣桔,探春丫头侍书、翠墨等人在楼下迎接。
不想贾琮第句话却是:“去将挂在外面灯笼都熄,里面大灯也熄,留下照明烛火就好。”
众人怔,袭人等人更是面色尴尬起来。
宝玉奇道:“琮哥儿,这是为何?点亮些才好看!”
等她们和贾政都走后,宝玉却高兴起来,跳脚邀请黛玉道:“林妹妹,咱们去天香楼上顽罢?那里倒比西府还有趣,昨儿和三妹妹、云儿她们还有袭人她们顽笑到半夜,可惜你不在!琮哥儿在那里还藏些好酒,都便宜们!”
说罢,和探春、湘云她们起笑嘻嘻看向贾琮。
贾琮呵呵笑道:“原就是给你们准备,都是些果酒,不伤身子,喝完就睡。会儿让池玉再往楼上送些……还可以备个炉子和肉脯,你们烧烤着吃。”
宝玉、探春、湘云闻言,高兴欢呼起来。
不过碍于贾母在里头,也不敢尽兴欢呼。
见好些人目光审视看着自己,贾琮轻笑声,面色淡然道:“老太太莫非还想发生些什?什也没发生,便是最好结果。情愿至陛下回京时,切都未发生。因为等陛下回京后,贾家将迎来大喜事。有这桩大喜事,老太太最挂心宝玉,就真能当辈子富贵闲人,受用辈子清贵。”
贾母闻言,自然明白贾琮所说何事,时间脸色好看不少。
王夫人面色也阴云转晴,劝贾母道:“老太太,琮哥儿说是呢,没事发生,便是极好事。再忍几日功夫罢……”
贾母闻言,哼声,不过见贾琮淡然平静站在那,皱皱眉头后,忽地股困意上头,简直无法抵御。
她道:“你们坐着罢,且去里面歪歪,困。”
贾琮解释道:“现在形势还不稳定,也不确定,虽说天香楼在内宅,但若有人居高临望贾家,必先望到灯火最盛之地,太引人注目,就有危险。等过这几日,再好生高乐罢。”
群人立刻相邀去天香楼,连宝钗和凤姐儿也并去。
她们对外面危险实在没有什概念,哪怕贾琮说那玄乎,贾母是经历过世面,能体会到恐惧。
可家里女孩子们,穷极想象,也想不出会发生什。
她们只觉得,这种生活挺有趣,挺刺激。
群贾家姊妹们欢声笑语前往天香楼,宝钗还让莺儿跑去喊平儿、晴雯她们道来,探春等人笑她有太太做派,黛玉悄悄撇撇嘴,不过看到王熙凤看过来“神经兮兮”眼神后,黛玉俏脸红,杏眼凶巴巴瞪她眼,然后羞不可抑低下头。
鸳鸯忙笑道:“老天爷,总算瞌睡上头。这觉必要好睡到天明!”说着,和王熙凤道搀扶着贾母去里间卧房。
贾母这去,贾政、王夫人和薛姨妈自然也散去。
薛姨妈临走前忽然对宝钗叮嘱声:“这几日睡也不香甜,睡眠浅,你记得早点回来,陪说说话。”
宝钗俏脸微霞,点点头应下。
薛姨妈又意味深长看贾琮眼,不过见他没什反应,面色坦荡,心里阵憋屈,随王夫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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