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山闻言面色大为动容,双目泛红看看萧氏,又看看宁则臣棺栋,点点头道:“好!明日,明日弟就入宫,舍下老脸不要,也为侄女儿求个安身之位!!”
现在好,既然太子宽仁厚德,非但没有记恨老爷当年打压他,还为老爷设灵堂,为老爷操持后事,为老爷守灵……
此莫非天意?
肃卿,想送瑶儿进宫。”
“嫂嫂!”
赵青山闻言变,简直无法理解女人脑回路。
,家要不起这份荣耀,不能因为此事,连你也害。肃卿,你不是不明事理,此事传出去,你哪里承受得起非议?连老爷也跟着落人笑柄!你去换个请求,就当这个做嫂子,最后求你事!”
“娘……”
消瘦之极宁羽瑶,抱住萧氏胳膊落泪哀求。
而听出萧氏话中决绝之意,赵青山更是目眦欲裂,大声道:“嫂嫂!!万不可……”
萧氏摇头道:“身子骨自己知道,撑不下去,也不放心老爷人在那面,没照顾,他连饭都能忘记吃,连衣裳都不知换洗,必会蓬头垢面。不能落个‘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结局……”
那可是配享太庙啊!
是自古以来,人臣最高礼遇,是旷世荣耀啊!
就换个送女儿进宫?
宫里那是好地方?
萧氏看着宁则臣棺栋,眼中闪过抹哀思,面上却浮起浅笑,道:“肃卿,你还是不解你兄长。对他而言,权势果真那般重要?他若心谋夺权势,反而不会落到今天这步。他留给信里,最放心不下,不是他身后名,而是瑶儿啊!他也知道瑶儿心事……”
不给赵青山和宁羽瑶说话机会,萧氏对赵青山道:“你和老爷样,都是做国朝大事人,信不过,所以不能将瑶儿托付。赣西宁氏族人这些年,非但没有得益于老爷,反因新法损失不小,恨们多,迎们少。老爷丧事传来,更是人人避讳不及,绝不能托付。
瑶儿心事,知道。之前实不可能,但现在……
肃卿,配享不配享太庙,于家已没什用。老爷和唯放心不下,便是瑶儿。
当年清臣公子入曲江吟诵‘人生若只如初见’时,这个傻丫头便丢心。
后来因为她哥哥事……这些年来直过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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