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锐正反复确认关键信息,问李广福“你真没有偷拿过刀”,还没等李广福回答,就听解临不知什时候走到他身边说:“他应该不是嫌疑人。”
“?”
解临:“鞋印有问题。”
苏晓兰此刻心情难以言表,明明李广福才是目前顺着线索找到嫌疑人,但是她怎感觉比起解临和池青,嫌疑人李广福似乎更像名无辜群众。
解临:“确实,所以凶手选择抛在草坪里,其实就是存着种想被人发现想法。他想杀人但不敢,总得在其他地方找点满足感——比如群众恐慌,周围人议论。”
池青对凶手是怎想这点不做评判,因为他很难感知到别人在想什,又有什心理感受。
但是解临好像对这点很擅长。
资料很快被翻到最后页,最后页上是几张新增鞋印照片,这些沾着血鞋印是技术人员前几天在第现场勘察发现,并且用测量手段测出鞋大致尺码,是双42码鞋,和抛尸现场鞋码致。
两人唯有讨论起案子时候,才显现出难得和睦。
话题逐渐靠拢,听起来聊得颇为投机……就是谈话内容不太对劲。
解临:“锯齿刀其实很适合用来碎尸。”
池青表示赞同,他淡淡地说:“如果想抛尸、洗刷犯罪痕迹话,比起扔在草坪里,碎尸确实是个更好手段。”
解临手指搭在纸页上:“就是得费点气力。”
池青完全可以确认件事。
那就是——个小时前,他确实是疯才会在餐桌底下碰解临手。
“开玩笑,”解临看他那副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派出所表情,把手收回去,又将另只手上资料本摊在他面前,“不逗你,看看资料?”
池青其实没有看过完整现场资料,季鸣锐在他家遗留现场照片数量有限,他只看到过几张散乱照片,照片上几只流浪猫死状几乎致。
苏晓兰负责文档记录工作,季鸣锐和李广福两个人审讯陷入僵局,她也就没事做。
苏晓兰感受到他俩话题总算从“犯罪”道路上扯回来,就看到解临忽然间不说话,他视线在那片鞋印上停留片刻,忽然蹙起眉。
而池青也难得把手从上衣口袋里伸出来,白细手指从档案中抽出张现场照片。
照片上是王阿婆家里那只银白高地,拍摄者记录时特意将猫特征放大,镜头清晰地怼在猫耳那块特别黑斑上。
解临:“你在看什?”
池青:“猫耳。”
池青:“而且容易脏手。”
解临:“如果是你会选择把它们抛在什地方?”
“附近生肉市场,”池青毫不犹豫地说,“在生肉市场,动物尸体引起注意概率低很多。”
苏晓兰:“……”
……她都听到什。
于是她注意力很快被对面两个人“凑在起”翻看资料人吸引。
说凑在起不太合适,因为即使是合看同份资料,两个人之间也隔着段相当安全距离,这段距离制造者池青先生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轻度感冒让他看起来没什精神,眼皮耷拉着,饶是如此他仍极力和身边人用空气划分出道无形三八线。
解临:“你坐那远,看得清?”
池青:“视力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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