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锐问:“手机有什问题吗?”
解临只说两个字:“相册。”
季鸣锐是翻过那部手机相册人,他当时跟着池青浏览记录,把池青打开过程度都看遍,由于是旧手机,手机相册里留存照片并不多,有些李广福以前拍旅游照,新增照片倒是不多……不过他想起其中张最新照片。
拍摄时间正是是木雕案当天,照片很糊,有黑有白,像是片
“……”
“需要再问最后遍吗。”
“……还有儿子,”李广福说,“儿子和起去。”
“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但是跟儿子定没关系。”
季鸣锐也很想说:这又关他儿子什事儿?
便民杂货正要关店打烊。
李广福差点被冻僵手推开杂货店门。
“叮铃——”门铃声响。
小男孩正在收拾文具盒,他抬起头,脆生生地喊声:“李叔叔。”
李广福冲他笑笑,并没有把伞收起来,而是催促身后儿子快些进来:“小康,快点,别淋着。”
那天晚上天太黑,他在现场并没有留意到地上有鞋印,看到资料后发觉不对。
“案发现场被雨水冲刷过,所以没有办法辨认,但是意外留在第现场鞋印后跟落脚部位出现重跟现象,凶手穿明显不是自己鞋,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身体素质不好’结论也就有依据,‘他’很可能并不是男性,女性可能性更高……甚至,可能只是个未成年孩子。”
女性这个推论也就算,但是……
“……孩子?”
“如果是孩子话,他年龄应该在12-15岁之间,”解临说话时手撑在桌上,以种极为自然姿势接近坐在对面受审李广福,明明生双笑眼,话里却带着天然压迫感,“李先生,你说你家电器坏,你是个人出来买螺丝刀吗?”
仅凭凶手穿不合脚大鞋这个特征,也没办法锁定他儿子是嫌疑人吧,而且小孩,之前又推测说有杀猫练手这个可能,他又想杀谁呢?
虽然他儿子是有偷刀嫌疑,并且潜入过王阿婆家……等等!
季鸣锐仿佛抓到根线。
这根线从接连下,bao雨那天夜里开始,从个小小、不起眼木雕开始,他抓到这根线头,时间却抓不到另头。直到解临主动提起木雕案:“当时你们在王阿婆家里找到部旧手机,那手机还在吗?”
“双方顺利调解,早就还回去。”
他话说完,门外人才慢慢走进来。
男孩个子比同龄人高出许多,整个人被包裹在厚重校服外套内。
“你是个人出来买螺丝刀吗?”解临又问遍。
“……”李广福其实并不完全清楚到底发生什事,但在解临注视下,他嗫嚅着说,“……是个人……”
“你应该知道,只要通电话打去便民问清楚,很快就能知道是个人还是两个人。”
李广福没有说话。
他记忆随着解临这句问话,回溯到那天雨夜。
他11:18分出门,外头雨下得很大,路上淤泥堆积,难走极,蹭他脚泥。
他搓搓胳膊,冒着湿冷天气,手中撑着伞,加快脚程,想快些买完东西赶紧回家。
11: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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