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解临那把辨识度极高声音:“所以你房间不开灯,那薛梅房间呢?”
寸头回忆道:“她睡得早,十点就上床。”
解临:“她也没开灯?”
寸头:“有时候不开灯,有时候会开盏床头灯吧,反正不怎亮堂,干什事儿都看不太清。”
按照他说,刑警把薛梅房间那盏床头灯打开,直到两间房光源状态变得和寸头以前偷窥薛梅时样,解临才示意寸头上前几步:“过去。”
“那不行,”解临张口就来,“宁愿麻烦点。”
说话间,其中名刑警已经进去转半圈,最后在墙壁面前停下。
刑警指指墙壁问:“那个孔,怎堵上。”
临近傍晚,薛梅房间没开灯又窗帘紧闭,暗得丝光线都没有,墙壁上那个黑黝黝小孔看上去异常深邃,像双漆黑、深不见底眼睛似挂在墙上。
那个孔被寸头暂时用东西给堵上——在得知隔壁发生过场凶案之后,他再也不敢往那个孔里看。
几人没理他,让他把门打开之后挨个往里头走。
只有个人依旧站在门外没动弹。
解临进门之后也发现少个,回过头,见池青步都没动:“怎不进来?”
池青扫眼寸头房间,语气冷淡,眼底嫌弃毫不遮掩:“房间小,人多,屋内不整洁。理由够充足吗?”
寸头:“……”
几人很有默契地沉默会儿。
最后解临问:“薛梅那位邻居人呢?”
边上负责记录人员回答:“拘留期结束,交罚款,人已经放回去。”
寸头今天轮休,正在家里穿着秋衣秋裤打电脑游戏,电脑边上搁着桶刚泡开不久泡面,冒着氤氲热气。
他泡面没吃两口,门铃响。
寸头:“——啊?”
解临
“害怕啊警察同志,”寸头苦着脸说,“隔壁毕竟死过人,谁想抬眼就能看到凶案现场,那不是心理变态。”
刑警奇道:“你都偷窥人家,不就是心理变态。”
寸头:“…………”
寸头仍旧猜不透他们这次过来原因,直到他们让他把洞里东西拿出来,然后让他将自己房间里光源调配成之前半夜偷窥薛梅状态,他半夜偷窥时害怕被发现,所以会将房间里灯悉数关上。
关上灯后室漆黑。
解临心说谁让自己找个这难搞助理:“够。”
他又说:“你在门口等会儿。事发突然,没考虑到你这个特殊情况,下次会记得给你带瓶消毒水,走到哪儿喷到哪儿,喷到你满意为止。”
“……”
倒也不用。
池青提供另个解题思路:“不用那麻烦,你可以直接选择不带。”
透过门缝,他看到半片西服衣角,衬衫袖口被男人折上去几折,手指上戴枚戒指。解临透过门缝跟他打招呼:“吃饭呢?们上回见过,还有印象吧。”
“记得,”寸头开门:“你们怎来?”
来人不止解临个,除他以外、他身后还有三名身穿制服办案刑警,外加名上次和他起在路上被警方逮捕戴手套男人。
寸头看不明白这是个什情况。
他手背局促地在裤腿上擦擦:“那什,除偷窥以外,其他事儿可是件都没干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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