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他对面男人,和之前看到他相比,几乎没有什差别。只是皮肤似乎更白,罩在阳光下,有种几乎快要消失透感。
池青对被割到手点反应也没有,他将指腹抵在唇边,很轻地吮下。
何森看得怔住。
他下意识想去抓池青手:“怎还切到手,看看伤口,你家创口贴在哪?”
池青说:“没事,血已经止住,不用折腾。”
“这次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何森在池青家客厅里大谈特谈,说到这部戏,语调上扬,“工作没有可以去争取,同样,们演技不行可以多练,失败是成功之母,们失败那多次,总该有点收获……们不能放弃啊!”
何森从手提包里掏出两本厚厚书:“把原著剧本带来,今天们就好好琢磨琢磨角色,带着你练。”
池青刚才睡会儿,此刻垂着眼,额前碎发遮在眼前,坐在沙发上像是和昏暗光线融为体。最近天热,他却是像怕冷样,身上穿件深色长袖上衣。
他无疑是漂亮,在行业内几乎找不到对手那种漂亮,就连气质也是独份,独份“丧”。
池青看着茶几上素色封皮和书名,倒是没拒绝,他目光从书上移开:“怎练?”
翼地问:“你们这次找来,是因为他吗?他犯事儿?”
何森说到这,审讯室里又进来个人。
男人即使腿上打着石膏也依旧走得风度翩翩,身高腿长,头发很明显打理过,笑着往他对面坐,五官好看地挪不开眼。
何森虽然现在在拍戏、毕竟以前也是正儿八经经纪人,他职业病复发:“这位是?”
刑警说:“这位是们这顾问,们这有两位顾问,另位……”另位话题中心人物池顾问呢?
何森这才想起来,池青很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手。
以前带他出去参加活动,除非是拍戏途中导演实在不允许,不然其他时候池青都会戴上黑色手套杜绝与人接触,洁癖得过分。
“咳,那们就直接开始吧,”何森坐在他对面,翻开书,“——就从这个第幕开始。”
原著讲是对青
“最近请教位在华影教授表演课朋友,们今天先从台词开始入手,”何森发觉屋内光线不好,不便阅读,起身往窗户边走,把拉开窗帘:“你屋里怎那暗。”
窗外阳光随着这“哗啦”声,争先恐后地从窗外照进来。
池青被这片光线惊扰,正在翻书手顿顿。
随着书页翻动,薄纸边侧划过指腹。
何森这下才总算看清楚他这位许久未见艺人。
“他去洗手,”解临进来就听到“池青”两个字,没有戳破,想听听他还会说点什,挺感兴趣地说:“何先生是吧?你继续,那位姓池艺人怎。”
何森这思路旦往这位池姓艺人身上引,忽然懂自己此刻为什坐在这里。
他沉吟:“他这个人是不怎正常。”
何森自觉回想:“上回见他大概是半年多以前事儿……”
正如他所说,当时他得知部很重要戏在筹备状态,想让手底下艺人去试试戏,但当时他手底下艺人已经所剩无几,他思来想去,觉得虽然也很糊但好歹没跟他提解约池青是他最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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