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凯对约画这件事情
热衷度，不
许盛看
眼手边按照折痕恢复成原样纸星星，心底像是被什
东西不轻不重地触碰
下，然后满腔情绪满得快溢出来：“很好看。”
邵湛听着电话对面少年字里行间意思异常认真，然而认真不过三秒，很快话锋转，尾音懒散地问：“看在
这几天那努力学习份上，有奖励哥哥？”
邵湛：“看在这几天那努力教你份上，有奖励吗。”
许盛：“有啊。”
许盛低下头咬下笔帽，坐姿随意，腿不正经地踩着椅子边沿，很低地笑下：“奖励就是……今天比昨天更喜欢你，够不够。”
邵湛还是在给许盛补课，但是这次补课和前几次都不太样。月考那次，许盛整个人浑身上下写满抗拒，而且落下内容实在太多，看什题目都是两眼黑，之后才逐渐不排斥学习，被四校联赛逼得主动学起数学。
这次完全由许盛主导。
心态转变真是件很奇妙事情，许盛之前只是不排斥学习，但是现在他很想落下课补回来，整个人像回到中考那会儿。
“刚才那套写完，”许盛松开手里笔说，“第三单元内容还是没吃透，有没有其他试卷能练。”
“有。”
，虽然联系上文试卷，这个做应该是做题做，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
许盛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叠试卷，他整个下午都坐在书桌前和邵湛连着语音写卷子，手机搁在边上，耳机线从侧牵出来。
他只带只耳机，回完“哦”之后也不管侯俊他们内心受到多少震撼，直接从群聊界面退出去，听到耳机对面传来细微声响，他把笔放下：“你故意？”
对面传过来阵试卷翻页声音。
少年声音隔着电流，听起来还是冷透，他反问：“故意什。”
许盛随口撩完，想起来就算有奖励隔着电话他也讨不着，只能开学再说。
许盛数着日子，算算离开学还有不到三天。
化学学科复习到半，许盛收到两条康凯消息。
康凯：来画画。
康凯：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不是放假吗，你妈也同意，咱不得抓紧练练今年加两门场景。
邵湛正要翻试卷，许盛忽然又说：“那张志愿纸……你在哪儿找到。”
距离打雷换回来那天已经过去周多，许盛之前直没提那纸颗星星。
邵湛：“老孟办公室，他让帮忙整理。”
他那天被孟国伟叫过去整理志愿纸，自己也不知道怎想，把许盛那张抽走之后压在课本里压很久，后来从许雅萍口中听到画画，切线索都链接上。
邵湛又说：“折得不好。”
许盛猜到男朋友心思，还是故意挑明道：“不是开着语音，不直接在语音里说，还去班级群逮。”
尤其邵湛不是经常在群里冒泡性格，平时只有侯俊他们艾特他他才会出来说几个字，这番话意思不难猜，就是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在起写题。
邵湛没否认：“你不是都猜到。”
许盛本来确实是写题写累，想休息会儿，但是两小时那句话带有歧义，他往后仰仰，说：“刚才也是故意。”
两人写题时候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集中精神在试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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