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坐在边上看会儿球赛,贺朝灌下去几口,又随手递给谢俞:“喝吗。”
谢俞不渴,但是贺朝递过来动作太自然,他也就顺势接过。
等嘴唇碰到瓶口,瓶口微湿,冰水泛着凉意冒上来——这个地方,刚才贺朝也碰过。
两个人脑海里同时冒出来行字:操。间接接吻。
而且骚操作假动作套套,身为队友都琢磨不透这人接下来到底想干什。
“你去休息吧朝哥,”罗文强劝道,还没得贺朝回话,他又冲替补选手挥挥手,“耗子,来!”
贺朝:“……你们是人吗,当初是谁求着来?”
罗文强:“错还不行吗,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你之前说自己太强不想过来打扰们,你对自己认识还挺准确。”
贺朝秀场代价,就是被体委永远地踢出三班球队,并且让体委清晰又深刻地认识到,东西楼两位大佬不是他可以掌控人物。
。
贺朝投完球,转身往谢俞那个方向看,汗水从额角往下淌,食指和中指并起,贴在嘴边,抛过去个飞吻。
周围围观许久大群人齐声高喊:“啊——”
周围议论纷纷,都在猜这个飞吻到底是抛给谁,尤其是站在那个方向人,互相张望,想找出丝端倪。
然而真正飞吻对象看起来丝毫不为所动。
贺朝突然觉得刚才喝下去半瓶水点鸟用都没有,喉咙没由来地阵发干。尤其小朋友嘴上还湿湿润润,看起来……想……啊,还是别看。
贺朝轻咳声,强迫自己继续看耗子他们打球。
谢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水瓶捏在手里半天,捏得指尖都发凉,这才想起来把水递还给贺朝。
贺朝手忙脚乱地想把瓶盖盖上,结果手指跟瓶盖纠缠半天,最后还是没拿稳,瓶盖笔直往下落,往草坪里滚滚。
贺朝下场,有点心累:“他们不是人。”
谢俞:“你也不是人,带球过空气过得爽吗?”
场上又开始热闹起来,刘存浩运着球想越过个人,没越过去球直接被人抢。
贺朝侧头问:“难道不帅吗。”
谢俞:“像个傻帽。”
谢俞手撑在花坛边上,心想,是挺帅。
顿顿又想:算,仁慈点把挺去掉好。
是帅。
某位戏精,确实很耀眼。闪着光样。
贺朝打会儿,跟他起打球几个人实在是受不,尤其是万达,他感觉自己站在场上丝毫没有用武之地,脱下球服甚至还能坐在刘存浩身边歇会儿,反正贺朝carry全场,连辅助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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