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帽子。
眼眶凹陷,两颊凹陷,薄唇紧抿。手里握着把刀。
——那个纵火人。
大火很快被扑灭,只是余烟缭绕,空气里都是刺鼻烟味儿。
嫌疑人顺利落网。据说本来那人要留在那里z.sha,被顾延舟压着从地下酒吧另个出口拖出来。
无人伤亡。
“通讯器是自己关。”
,心道这人真是毫不留情,可是目光触及到那人哭到发红眼睛,都不需要思考、便服软:“站着不动。”
他等着继续挨打,邵司却没再动手,反而抱着他腰,将脸埋近他胸口。
顾延舟反手摸摸他后脑勺:“这样就够?不打?”
男人身上味道并不好闻,不知道他是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衣服也脏得很,邵司伸手掐掐他后腰:“你还问,真皮痒欠打?”
“没想到你这担心。”相处这久,顾延舟就没见他哭过,这人平时面上总没什表情,高冷得要命,要不就是副懒洋洋样子,要不就是满脸嫌弃。偶尔心情好勾勾嘴角笑起来,算是赏他,“很高兴,虽然特别不合时宜,但是……很高兴。不过更心疼,不舍得你哭。”
顾延舟坐在王队对面,这次场面比较隆重,王队身边还跟着局长、好几个记录员。
王队也没料到顾延舟上来第句话会跟他说这个,当即愣住:“……你自己关?”
“是。因为当时——”
时间重新回到凌晨2:06。
顾延舟照到他脸,那是张普普通通面孔。年纪不大,但是状态看起来却很差,二十多岁年纪,看上去像是三十多——不是年龄上老,只是看上去精神、健康方面都不佳。
邵司道:“别腻歪,笙笙呢?”
顾延舟心道也不知道是谁腻歪,抱着他不肯撒手。
想到现在形势,他松口气道:“笙笙压根就不在这,已经让人去接,在溪云路个废弃库房里。”
“本来能在着火前出来,”顾延舟继续解释,“因为某个人,耽搁。”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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