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刚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他迷路
。”
李振：“……迷路？这还是个路痴？”
工作人员也着急：“唉，再等会儿吧。”
那是李振最煎熬
次演出活动，坐如针毡。
开演前十秒。
许烨点点头。
大炮：“
是C大……”
许烨没想到能碰到同校校友，他惊喜道：“校友？”
大炮紧接着说：“边上德普莱斯皇家音乐学院！”
许烨：“……”
“嗯。”
李振用胳膊肘怼怼他，笑道：“你俩关系不错啊，还帮你拉人。”
只是被李振怼下。
陆延却觉得整个人摇晃得厉害。
他低头把脸埋进手里，在心里“操”声。
许烨说：“那个，其实是有个人叫去听。”
陆延才华横溢到半，横溢不下去。
“他在厕所堵，还在机房里改代码，改完还不给看。”
许烨说到代码，陆延已经能猜到‘那个人’是谁。
许烨话还没说完，余光瞥见熟悉身影，话顿：“就是那个——”
许烨就问：“你们乐队还缺贝斯手吗？”
陆延愣下：“缺。”
许烨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想试试。”
……这
顺利？
陆延更加肯定之前猜测：这兄弟早就被他征服吧！
工作人员在台下举块牌子，那张牌子上写着六个大字：这首歌你来唱。
李振整个人都崩溃：这是什话，个打鼓，是鼓手，知道鼓手什意思吗，你要鼓手唱歌有考虑过鼓手感受吗，唱歌跑调啊，不行——真唱不啊！
他想到要边打鼓边为商场高歌首‘好运来’，他就想从台上跳下去。
然而就在这十秒之间，李振刚敲响第声——个身影从台下干脆利落地翻到台上。
“
大炮伸手：“很高兴认识你。”
李振心说这都是什神奇对话。
但他听着，忍不住想起他第次遇到陆延那会儿。
当时他临时接个商场周年庆活动，官方说还另外找名唱歌，让他俩到时候好好配合。
李振当时什准备工作都做好，结果那位唱歌迟迟不来。
李振没留意陆延反应，他夹出根烟，问：“来根？”
陆延刚往嘴里扔颗喉糖：“不抽。”
“也是，”李振自己点上，说，“你还是少抽点。”
他们这位置离得不远，刚好能听到两位新队员唠嗑。
大炮：“叫大炮，本名戴鹏，听说你是C大。”
陆延抬眼看过去，看到在防空洞门口接电话肖珩。
几人换话题继续聊，陆延往后退，最后退到墙边。
没多久，李振也退出来，他退到陆延边上，蹲下，从屁股后头摸出盒烟说：“还是这俩年轻人有话聊，你看这俩凑块，像不像双黄蛋？”
陆延说：“是挺像。”
李振又说：“刚才许烨说那个人，是你那邻居？”
“是不是那天在厕所，”陆延勾上许烨肩，忍不住问，“你就被才华吸引？”
许烨：“……啊？”
陆延又叹口气，仿佛在为‘这该死无处安放魅力’而叹息：“不然你怎会去听们乐队歌。”
“也知道这个人确实才华横溢——”
许烨完全不懂陆延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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