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陆延说。
“听你放屁。”
“九次！满意
？”
……
断电后网络确实有些慢，陆延打下游戏名，搜索标志在屏幕上停留几秒，然后才出现
个‘死’字图标。
肖珩说着，眼睛仿佛彻底阖上，散漫得很，声音里却自有种千钧之力。
见陆延看过来，肖珩又把打火机往桌上扔：“你那什
眼神。”
陆延说：“觉得你牛逼
眼神。”
肖珩轻扯嘴角：“没那厉害。”
这种安静让两人不由地停下话茬。
………………
陆延：“你在玩什。”
肖珩：“斗地主。”
陆延：“你玩什斗地主。”
肖珩眯起眼：“没事干啊。”
电路被切断后，可能是心理作用，陆延只觉得手机网速也慢不少。
不然怎半天没人回复？？？
隔会儿，手机开始震。
群成员回复相当热情，呼百应。
群成员“袋鼠”退出群聊。
离肖珩游戏上架还有不到十分钟。
陆延也不收他那堆果器，干脆往肖珩对面坐，心情忐忑地打开手机。
陆延嫌挨个私聊麻烦，在从黑名单里出来之后干脆给地下乐队那帮人拉个群，名字就叫“乐队交流群”，甚至在群简介里道貌岸然地注明：永远兄弟乐队，起抗风起挡雨，让
们在音乐道路上携手同行！
群里乐队数量总共有十几支。
每个拉出来都是能让厦京市摇滚圈抖三抖人物。
只是个很简单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整。
陆延在微聊小程序里搜索“九死生”这四个字。取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当时肖珩拿测试版给他做测试，陆延连死九次后带着想弄死身边这人心情把手机扔这位游戏开发人身上泄愤：“你去死吧。”
当时肖珩咬着烟接过：“过来，教你怎玩。”
男人手叠在他手上，带着他去摁那个前进符号：“这里得跳两次，没看到那只飞过来乌鸦吗。”
肖珩又咬着烟坐回去，问他：“死几次？”
“……”
“你那游戏，你不看看？”
肖珩睨他：“有什好看。”
“用不着看。这类低成本脑洞游戏，可能热度时会上去，但新鲜感撑不多久，等游戏套路差不多被玩家摸透，进入疲倦期，热度很快就会下降。”肖珩对自己这款段时间内完成制作并且推出去小游戏，并没有自视过高，他很清楚自己位置。
“但广告还是得打，给后面项目造势……”
群成员“黑桃队长”退出群聊。
……
陆延乐队群建立不超过两天时间，彻底散。
肖珩抽完根烟，倒是开手机，陆延以为这人现在估计也激动得不行，他乐队发每次专辑，他晚上基本都睡不好觉，闭会儿眼就睁开刷刷评论。
陆延正想着，突然间听到肖珩手机里传出来声熟悉“要不起”。
[陆延]：@全体成员。
[陆延]：风雨同舟，见证们是不是兄弟时刻到。
群里人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想想陆延这几天，蛋糕也卖，男朋友也秀，最近V团发展得也还不错……这狗东西还能干什。
群成员们缓缓打出群问号。
陆延接着打字：[链接]天才编程师最新力作，不样游戏体验，诚邀大家刷个点击留个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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