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舞台,耳机里热烈、狂妄声音仿佛依旧可以冲破这间逼仄录音棚。
肖珩某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回到四周年散场那个舞台上。
对肖珩来说。
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声音这个说法并不确切。
因为他,就是整个世界。
喝完水,又咳几声试嗓,问:“想听吗?”
肖珩抬眼。
陆延捏着水瓶领着他去调音台:“坐这,戴耳机。”他把监听耳机往肖珩头上戴。
隔绝所有声音后。
肖珩再度听到陆延声音时,他和陆延只隔着扇玻璃窗。
男人穿着件宽松长袖T恤,戴着耳机,调整麦克风高低,他手上戴条银链子,对帕克比个准备就绪手势。
陆延单手扶上麦架,等前奏过去,他声音这才不加任何修饰地传过来。
录音跟现场表演不同。
没有灯光,没有观众。
陆延唱出第句,眼前始终就只看得到肖珩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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