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这是想跟他玩真?
“除脱衣服,你还能脱什?”李承面上没什表情地睨向他,“不是你自己在办公室里说,只要帮你免掉关禁闭处罚,你就愿意躺下来给上吗?”
“……”
时灼悄悄朝他脸上看过去,但见他神情中没有丝松动,好似真在等他履行诺言。时灼心中不由得微微跳,摸不清对方是故意想要试探,还是出于其他什考量因素。
但假如换个角度来思考,这件事上吃亏也不是自己,他反而还从皇太子那里赚到,时灼又恢复最初镇定与冷静。
门禁刷开音效滴声响起,李承从这声音里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扫他眼,却没有开口回答他问题,而是语气略微强硬地朝他道:“进去。”
时灼幅度微小地扬扬眉,心说对方在他面前倒是装得像,嘴上老实乖巧毫无破绽地道:“好警官。”
他率先抬脚跨入这间单人宿舍里。宿舍是带独立卫生间小公寓,沙发旁连着开放式卧室和大床,月色从床边窗外淌落进来,和屋内明亮灯光融在起。
李承从他身后关门进来,弯腰拿起放在沙发里遥控,将垂挂在窗边窗帘合上。时灼听闻动静回过头去,视线还未来得及捕捉到他脸,视野内就骤然陷入片漆黑。
对方把房间里灯关掉。黑暗中响起灯光调档声音,李承重新将灯换成昏黄色调,他从昏暗光线中微微眯起眼睛,朝站在房间中央时灼公事公办道:“脱吧。”
目光落在他抱自己手臂双手上,李承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他没说话,冷冽气息不断自他身侧散发出来,连带着四周温度也跟着降起来。
直觉李承现在很不高兴,时灼差点以为他不会答应,对方却在短暂几秒沉默后,嗓音微沉意味不明地回答:“可以。”
好似听到什骇人消息般,陈历震惊不已地抬起头看他。
相较之下时灼就镇定许多,心知这只是配合他说辞,而并非真要和他做交易。时灼满意地松开他手,想起中午在办公室里宣言,转头含蓄地朝陈历露出微笑来。
“……”
借着昏暗光线做出来掩护,他甚至还有心情开句玩笑问:“警官,需要先去洗个澡吗?”
“不用。”李承直截当地驳回他。
时灼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当着他面解开囚服扣子。
他垂着头粒扣子接粒,解得从容而又不慌不忙
“……”
疑心自己耳朵出现幻听,时灼半是迟疑半是诧异地抬眸问:“……脱什?”
“脱衣服。”李承回答。
“……”
“脱衣服?”时灼仍是没有恍过神来,只下意识重复遍他话。
陈历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承重新走回办公桌前,换回自己宿舍钥匙,而后打开办公室紧闭门,头也不回冷冰冰地开口道:“跟来。”
时灼从顺如流地迈步跟出去。
李承拿着钥匙在前面大步走,时灼不快不慢地缀在他身后,将沿路房间与设施都记下来。狱警宿舍设在这层楼下面,走楼梯下去后经过别房间,就到李承自己住单人宿舍。
他停在门外拿钥匙刷开门禁,时灼就站在他身旁刻意搭话道:“李警官,你是自己个人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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