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样。”时灼脸埋在床单里轻声嘟囔。
尤里斯没有听清他说话,皱着眉头不快地停在他耳边问:“你说什?”
“没什。”从自己思绪中回神,时灼语气微微顿,“……能不能让坐起来说话?”
下秒,落在他腰后手腕上桎梏消失,尤里斯气息也终于从他脸旁离开。
时灼埋在床单里组织片刻语言,随即翻身坐起抬起脸来
他从时灼背后缓缓俯下身来,嘴唇贴近他黑发边露出耳朵,眼中聚起风,bao般暗沉漩涡来,语气近乎极其败坏地咬牙开口:“时灼,别人让你脱衣服,你还真敢动手脱。”
时灼张脸陷在床单里,背对着他什都看不见。却也能够明显地察觉出来,身后人音色发生变化。
那既不是狱警李承声音,也不是他熟悉莫森声音,隐约意识到这声音属于谁,时灼不受控制地僵在床里。
见他身体僵滞许久不答话,尤里斯冷冽气息又迫近几分,带着审问囚犯般沉沉语气问:“如果今天不是在这里,你也会像这样对着别人脱,对吗?”
“……”
。起初只是扣缝间浮现小片,到最后如同缓缓剥开花蕊般,肤色白皙却又不失紧实胸膛,逐渐开始侵占男人所有视线。
李承眼中骤然暗沉下来,情绪波动明显地滚滚,走近他面前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来,隔着即将掉落囚服钳住他肩头。
没有察觉到他眼里情绪变化,时灼从发黄灯光里抬起头来,略含促狭地挑起唇角眨着眼问:“警官这就已经等不及吗?”
从时灼问话声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落在他肩头力道偏重,李承言不发地松开指尖力道。怒意已经不受控制地窜上心头,他极力地想要压制下去却失败。
颗心脏此时此刻犹如架在火上烤,他像是随时都会在负面情绪中失控,眼前人却还在不知收敛地挑逗他。更准确点来说,是挑逗他假扮这名狱警。
“当然不对。”时灼咽咽口水答。
“不对?”尤里斯情绪危险地眯起眼眸来,“可你刚才表现告诉,就算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做。”
“那不样。”时灼陷在他浓烈气息里,思绪运转也逐渐变得迟缓,只凭借本能下意识地反驳道。
“哪里不样?”尤里斯压着他不依不饶地问。
“……”
如雨天般阴沉愤怒煎熬心情,与事情脱离掌控滋味交织在起,几乎要打翻和淹没他脑中理智,尤里斯甚至想就这样将他压进床里,看他躺在床上挣扎时漂亮却脆弱表情。
时灼安静地等片刻,没有等来男人回答,就将他手从肩头拿开。他想将囚服从身上彻底脱下来,指尖拽住背到身后宽松袖口时,双手忽然就被李承扣紧绞在腰后。
他毫无防备地愣在原地,嘴上有些话想也不想地张口就来,“要亲自动手帮脱吗?还是说,”他眉眼间透出几分慵懒意味,染笑黑眸目不转睛地看向李承,“警官也想玩点花?”
后半句话尾音落下,时灼就被他绞着双手转过身去,脸朝下压进柔软白色床单里。
“亲自帮你脱?”尤里斯关掉脸上易容,取下假发丢在旁边,压着他字顿地冷声重复,“玩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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