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你想看什,就陪你看什。”
原胥挑场暑假档喜剧片,厅里几乎全是学生。两人坐在最后排吃爆米花,周盏没多久就睡着,原胥时不时和学生们起哈哈大笑,有次还被可乐呛个半死。周盏被吵醒,看似恼怒地撑起身子,右手拍着原胥背顺气,边问“好没”,边将可乐抢过来。
原胥咳出眼泪,刚好又来个笑点,正要接着笑,周盏突然将他按自己怀里,轻声道:“不许笑。”
原胥闷在他怀里,憋得直抖,“哈哈哈哈”笑成“嘎嘎嘎嘎”。
看完电影,二人去吃东南亚菜。原胥改在家时狼吞虎咽,吃得相当斯文,菜品
快到站时,原胥才想起将戒指戴在周盏手指上。这对戒指是银戒,不值多少钱,但两人都很珍惜,平时做生意时不戴,担心磨花弄脏,只有出来约会时才戴几小时。
出轻轨,前方就是山市最繁华休闲购物中心,周盏牵住原胥手,十指相扣。
在“胥哥小面”附近,他们不会表现得如此亲近,原胥在那儿吃5年面,小二都不知道他与自家老板是什关系。
曾经是特种兵,如今伪装起来亦滴水不漏。
社会比军营包容,这座城市里有无数像他们样人,大家都能走在阳光下,无所畏惧。但轮到“小面”这种传统餐饮业就不样,误解与歧视足以毁掉个招牌。
亲自端上来。
原胥不服:“你这黑店老板,缺斤少两啊?”
周盏在他头顶摁下:“快吃,就剩你,耽误收摊。”
原胥吃完时,店铺里已经没有其他食客,小二收好板凳,正要拿过原胥碗去水池洗,周盏说:“今天就到这里,辛苦,回去吧。”
小二心眼实,听可以休息,连忙兴高采烈地道别。
周盏当初将面馆开在离家较远商圈,也是想避免闲言碎语,而原胥相当配合,比任何人都更像正经食客。
不过约会时就没有必要再装,正常同性恋人干什,他们也干什,除身高与颜值甩开众路人,其他也没有太多吸引眼球地方——毕竟他们衣裤与鞋都不是什名牌,生得再高再帅再气质出众,也不过是对穷帅哥。
原胥可不在意别人说他穷,他有房有车,有恋人有儿子,还有份虽然累,但收入不低工作,如果再算上盒子里军功章,已经能感叹句“不虚此生”。
周盏就更不在意,指指UME影院电子屏,“看哪场?”
“你想看哪场?”
等小二走,原胥才道:“去轻轨站等你?”
“去吧。”周盏正在洗碗,“马上就来。”
刻钟后,两人在轻轨上碰面。周盏换掉汗湿背心,穿着件普通但干净T恤。轻轨驶向另个商圈——那是他们每周约会地方。
城市里小商小贩为生计,大多休不周六周日。5年前“胥哥小面”刚开始营业时,两人就约好将周五作为休息日,周四也可以提前下工,起去看场电影,或者逛逛街什。不过当时即便是休息日,周盏也不定能休息——原胥偶尔需要去医院报到,为拿号,周盏周五凌晨就得守在医院门口排队。
好在这几年原胥去医院次数越来越少,周四连同周五都是“享乐”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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