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
“别装,你心里有事儿。”
周盏笑:“你这火眼金睛。”
“到底什事儿?”原胥追问。
“也不是什大不事儿。”周盏看着那些知名不知名车,“你不是说今年想换辆车吗,也想。咱们那面包车只能用来拉货,出去旅游都没法开。这次买话,想买辆稍好车。”
周盏抿起唇,深深地看着原胥,几秒后笑起来:“你是老板还是是老板啊?”
“当然你是老板。”原胥道:“但‘胥哥小面’胥哥可是!这事儿得听,说不许增加品种,你就只能卖小面!”
周盏牵住他手腕晃晃,轻声说:“不累。”
“放屁!你累不累还不知道?”原胥说着急:“做小面都得4点半起床,如果再加上牛肉排骨,那你不得半夜2点就起来做准备?不行不行,不同意。”
“胥哥小面”只做小面,不是因为老板有个性,而是老板家里那位不答应。
也没点太多,花200多块钱。
周盏虽然菜烧得好,但只会做中餐,其他国家菜样不会,也懒得学,连最简单牛排都煎不好。
所以每周出来逛,原胥都要挑外国菜餐厅,还拿话哄周盏:“哎,自从吃你做菜,五星级酒店中餐都瞧不上。怎办呢,只能吃死贵外国菜啊。”
周盏亲他鼻尖,笑道:“咱俩也没去过五星级酒店吧?”
“不稀罕。”原胥说:“十星级男朋友都被逮着,五星级酒店算啥!”
原胥明白,“那也不能让你起早贪黑。不就是钱吗?多卖些水果就行。再说,咱俩积蓄也不少,拿出来……”
“那笔钱不想动。”周盏看向原盏,眼中似有深意。
原胥看得懂,轻轻环住他腰:“已经没事,真,不用再老为存着,该花就得花。”
周盏摇摇头,“该不该花,说算。”
“那行,你说算就你说算,但面馆事归管,说不准加其他品
5年前,面馆才开张时,原胥就跟周盏立规矩,赚钱够用就行,摆早市午市差不多,晚上定要休息,处理肉类得花很多时间,虽然卖牛肉面比小面赚得多,但也更累,所以不考虑,如果食客不满,那就附赠银耳汤——反正银耳汤熬起来不麻烦。
几年下来,“胥哥小面”越做越好,收入确实够两人开销,2年前原胥开“盏盏鲜果”,生活更加不愁,存款也渐渐多起来。
但赚都是血汗钱,花起来从不会大手大脚。
周盏叹口气,欲言又止。
原胥拍拍他后腰:“想什呢?”
7点多,夜幕还未降临,华灯已经初上。暑气渐渐消退,迎着灼热风散步消食也别有番滋味。
商圈里停不少车,有十多万代步车,也有成百上千万名车。周盏看看,突然说:“过阵子想加几种面,牛肉、排骨、豌豆杂酱。再弄些饺子抄手、醪糟汤圆,还有……”
“停停停停停!”原胥喊:“小面不是卖得好好吗?干嘛加这些?”
“小面2两6块钱,3两8块钱,牛肉面起码14块钱,抄手2两12块。”周盏说:“你算算,增加种类是不是更赚钱?”
“但是也更累啊!”原胥想都没想:“不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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