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叶小船恨不得再让单桥给他捏会儿,但这里到底不是家里,他只得站起来,“你怎来?”
“来看看你。”单桥说:“个多月没见
叶小船很警觉,若是平时,他靠近,叶小船就能察觉到。但今天他已经走到叶小船身后,叶小船还是没反应,看就是在出神。
他本想叫叶小船声,但最终还是选择踢板凳。叶小船刚转身样子很不耐烦,带着股狠劲,但几乎是立即,这股狠劲就散,眼睛越来越亮,像正午被吹碎湖水。
单桥手上有很浅烟草味,叶小船呼吸着这股味道,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明明刚才他抽也是这种烟,可同种味道带来感觉却完全不同。
他抽只是烟,烟味儿经过他哥手,就成春药。
他摁灭烟,伸手抱住单桥腿,确定来人真是他哥似,凑过去,将脸贴在单桥小腹上。
念单桥身上味道,想到极点,幻觉就来。他觉得自己闻到单桥气息,心脏像是被注入针要命麻药,忽然紧紧收缩。
可这怎可能呢?他想,现在正是单桥走不开时候,单桥不会离开远城。只有到深秋,有海不必接待客人时,单桥才会来彩巴城。
这想着,叶小船忽然有些委屈。以前他很少有委屈这种情绪,他无所有,吃任何苦都是理所应当,他拼尽全力追赶单桥,只要单桥为他停下片刻,给他丁点好,他就满足得无以复加。可是人总是这样,得到得越多,越是贪得无厌。以前,他只要能够留在单桥身边就知足,现在他还想单桥主动来彩巴城看他。单桥不来,他就偷偷委屈。
他觉得自己挺矫情。
烟快抽完,叶小船睁开眼,正打算将烟头摁在地上,忽然觉得有人踢踢自己板凳。
胸口下子就沸腾起来,所有感官都开始工作。单桥穿是黑色T恤,衣料上有洗衣服和,bao晒气味,显然是不久前才从晾衣杆上取下来。
叶小船深呼吸,恨不得将他哥味道灌进肺腑。个多月未见,他瘾早就犯,要命地折磨着他。他还在想要不要在录视频之前回趟远城,好歹见单桥面,他哥就来。
外人都说“小船海”有个特别酷老板,不怎笑,连眼神都是冷冷,但手脚勤快,聪明,干活特别利索。
可是现在,利索酷老板却像块黏糊糖,不酷更不利索,甚至还有点呆,等到终于抱够,才抬起头来看单桥,双眼睛黑漆漆,蒙着片水雾,眼神软软,哪里还有丁点儿冷和锋利。
单桥有些好笑,手绕到他后颈,轻轻捏捏,“还不起来。”
他下意识就皱起眉,可回头,眼中那些冷调凶悍忽然凝固,然后像太阳之下薄冰般,顷刻间消弭。
他有点怀疑自己还没从幻想里挣脱出来。否则单桥怎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没有立即站起,声音发紧,兴奋却又不敢相信,“哥?”
单桥背着光,轮廓深邃而冷峻,伸手捏住叶小船下巴,拇指摩挲会儿,“怎副没睡醒样子?”
他也是刚到,知道叶小船今天回彩巴城,将院子收拾番,来店里接人,伙计说小船老板累得不想吃饭,在后面抽烟呢,他便走过来,看见叶小船正在摸脖子上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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