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船又缩回去。他躁动得很,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行为就是正经八百撒娇。
“会儿要出城,把安全带系上。”单桥说:“臭就臭着,不难闻。”
叶小船在座位上抱住膝盖,将脸埋进去。
单桥
反过来倒是没问题,他爱极单桥,连单桥出汗时热息,他也喜欢得不得。
前面又堵着,吉普不得不停下。单桥半侧过身,伸手,就扣住叶小船脖子,将人从车门上“撕”下来。
叶小船眼睛睁得老大。单桥以前是特种兵,力量没得说,使力时候用却是巧力,看着只是随随便便捞,他却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就秒时间,他就被单桥按在副驾上,坐得特端正特老实。
单桥说:“有座位不好好坐,跟车门挤什?”
单桥换辆吉普,叶小船坐上去就忍不住,送到单桥怀里要亲。每次在单桥气息里,他就毫无办法,单桥不费什力气,就能将他亲得晕头转向。
这个吻并未持续太久,分开时,叶小船舔舔下唇,眼神迷瞪瞪。单桥揪下他脸,极深眼中是浅浅笑意,“回去洗澡。”
叶小船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山里回来,还没有洗澡!虽然昨天夜里在蜂农车上洗过,但这都天,早就身汗臭。
脸忽然发烫,他拿余光瞄单桥,“哥,是不是臭?”
单桥轻笑出声,将吉普发动起来。
。”
叶小船眼睛更亮,“你想啊?”
单桥看他眼,那眼神似乎是在问他——这是什蠢问题?
“旅社你不看着?”叶小船心里美得不行,嘴上却要假装理智。
“有阿贵和小猪在,还新招几个义工。”单桥转身,“倒是有个小孩儿,好像更需要照看。”
叶小船说:“臭。”
车终于又挪起来,单桥笑道:“贴门上就不臭?”
叶小船耳根热得快烧起来。
单桥说话总是这样,平静却又轻飘飘,有种不怎在意感觉。叶小船脚趾紧紧抓下,心横,就戳到单桥旁边,“反正在哪都臭,在这儿臭你好不好?”
单桥说:“不好,影响开车。”
叶小船急,连忙闻手臂闻背心,皱着眉骂道:“操!”
彩巴城里路特别窄,尤其是城中心批发市场这段,小摊小贩占着道,本地人外地人挤来挤去,烟火气过于旺盛。单桥缓缓挪着车,没搭理叶小船,让叶小船自个儿在旁着急。
车半天开不出条街,又吵又热,叶小船更急,汗出,就觉得自己更臭。
他将自己贴在车门上,不想熏着单桥。他知道单桥不会因为这点儿臭嫌弃他,他多丢脸样子单桥也见过,上次在远城,他还被单桥操得失禁,尿淌得到处都是,单桥也没嫌他。
可谁不想让心爱人看到自己最好面呢?他不想让单桥闻他身上汗味儿。
叶小船当然知道这个“小孩儿”就是他自己,嘴角扬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
他怀疑自己是在傻笑,可是没有办法,他太开心。
这笑直到他和单桥经过店里,走到前门,还是没消失。位塔吉克族店员用蹩脚普通话说:“船,什事笑成这样?”
他咳声,勉强收拾好表情,“先回去啊。”
众人笑着说:“老板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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