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会儿船哥,叶小船瞥见单桥往厨房走去,赶紧喊道:“哥,不是说好做饭吗?”
“没事。”单桥说:“你休息。那儿有葡萄。”
叶小船院子比“有海”小些,可也栽有瓜果蔬菜——这儿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现在虽然还没到葡萄大面积成熟季节,但早熟葡萄已经可以吃。叶小船顺着单桥手看,藤架下桌子上摆着盆葡萄,冰块
黑狗赶紧冲过来,人立着,要叶小船摸。
单桥看看这人狗,斜阳打在他半边脸上,在眸子中铺下片温柔。
黑狗是谢溯捡,刚捡来时很可怜,又瘦又小,被人打得浑身是血。谢溯觉得应该给它取个坚韧名字,这样它才能好好活下来。想来想去,身边最坚韧就是叶小船。
谢溯拍脑袋,就把黑狗名字给定下来。
当时叶小船在远城,回来时黑狗已经被谢溯照顾得生龙活虎,对“船哥”这名字还十分敏感,喊就汪汪直叫。
“哥。”他直白道:“看不够你。”
单桥唇角不太明显地扬扬。前方有牧民赶着羊经过,吉普向旁边让让,单桥与牧民互相点头致意。
前面不远处就是叶小船院子,单桥问:“想吃什?”
叶小船想起远城到彩巴城那漫长距离,“哥,你早上几点出门?”
单桥说:“7点。怎?”
问:“怎?”
“哥,你好好开车,别跟说话。”叶小船声音闷在布料里,“觉得你在撩,受不。”
车终于从最拥挤条路里开出来,人声潮水般退去,叶小船听见单桥轻轻笑声。
他胸口麻得更厉害。
经过整个白天,bao晒,日落时分,大地颜色全都倒映在天边。火烧云浇下来,将吉普淹没。
叶小船想给黑狗改名已经来不及。
最早,叶小船没打算亲自养船哥,船哥吃喝拉撒都是谢溯负责,但谢溯要回林城,没法把船哥带回去,好说歹说,终于把船哥塞给叶小船。
叶小船从来没养过狗,自己吃什,就给船哥吃什。好在船哥这种狗好养活,白天自己出去玩,天黑就回来,半点不让人操心。
叶小船以前觉得“船哥”叫不出口,现在也适应。
这个多月他不在彩巴城,船哥天天上店里吃饭去,好像还长胖圈。
“那给你做饭吧。”叶小船心痛,“你个人开这远,给你做拌面。”
单桥挑眉,“你会?”
拌面是这边特色,叶小船以前不会,但两个月前阿贵说想学拌面,他刚好也在,就和阿贵起学。阿贵笨,半天学不会,倒是他学会,味道说不上多好,起码能吃。
“肯定没你做好吃。”叶小船说:“可想给你做。”
吉普停在院子门口,只黑狗摇着尾巴顶开院门。叶小船吹声口哨,喊:“船哥!”
出城之后,风渐渐凉爽,叶小船眯着眼吹风,试图让风把燥热都吹干净。
可是不行,他想到单桥为他在最繁忙旅游季节赶来彩巴城,就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况且现在单桥就在他身边,刚才还说话撩他来着。
吹会儿风,叶小船便忍不住扭头看单桥。若是目光有实质,此时他已经将单桥抓起来。
单桥倒是没看他,问:“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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