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船年纪轻轻,按理说不至于腰痛,但这三天他在单桥身下爽到理智全丢,瘾是过足,但苦头也吃到不少,腰酸得不行,站会儿就忍不住想叉手去扶。
谢溯打来视频电话,叶小船边答应边给院子里花浇水。西北阳光烫在他纹身和裸露手臂上,而他站在火红花中,像幅野性又浪漫画。
“定要拍你听到没有!”谢溯唠唠叨叨,说完工作还不忘关心叶小船私人生活,“唉小船,你刚才是不是揉腰?”
叶小船懒散地斜他眼,淡定否认,“没有。”
“你有!看到!你就是揉腰!”谢溯说:“还有你这眼睛怎回事?眼皮耷耷,是不是单哥去彩巴城,你就成天不思工作,纵欲过度啊?”
单桥又将薄被拉起来,将他遮住,“自己不起来,那就闷着吧。”
叶小船听出单桥话里玩笑意思,几拱几拱,又拱出半个脑袋。单桥再遮,他再拱,就像在玩场幼稚游戏。后来当单桥把薄被拉到胸口位置,他终于挨到枕头。
单桥这回不闷他,将薄被牵到他肩膀上。
叶小船将脸埋在单桥锁骨,轻轻嗅单桥身上香皂味。卫生间就块香皂,他身上味儿其实和单桥身上样,可他闻得出不同,他就爱单桥身上。
单桥搂住他腰,在他尾椎上拍拍。
要单桥对他多热情,他就喜欢单桥这样。
他有是热情,有是狂劲儿,他把切都给单桥,单桥只要接受就好。
“不能跟船哥吃醋啊?”不知不觉间,叶小船眼里就蒙层水。他小时候就是那种特别惹人怜爱长相,乖巧、精致,只是童年和少年时代经历太多苦楚,才被磨成个凶狠酷哥,现在在单桥腿上,他可以点也不酷,点也不凶,他可以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巴巴着让单桥心疼他,宠爱他。
单桥在他鼻梁上刮下,低笑道:“脑子里天都在想什,跟只狗比?”
“不管。”叶小船说:“它趴你腿,得趴回来。”
叶小船额角蹦下,果断结束通话。
林城。谢溯看着突然变黑
他忽然就有睡意。
在山里操劳个多月,疲惫都是真,晚上亢奋是单桥给打鸡血,现在靠在单桥怀里,单桥要他睡觉,他那些亢奋终于被倦意击退。
他蹭蹭,迷迷糊糊说声“哥晚安”,就睡过去。
后来三天,叶小船都没有管“小船海”,个来月想念,单桥在床上给他补回来。
这边小船老板消极怠工,那边谢溯急成老妈子,电话微信齐轰炸,信息还发到单桥手机里,总之就句话——赶紧拍采蜂蜜视频!
电视突然开始播午夜剧场,大盆狗血泼来,男女吵得飞扬跋扈。单桥嫌吵,手还在叶小船脖子上搭着,手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房间下安静下来,也没光,只剩下从院子里照进来橘色光线。单桥牵起薄被,作势要躺下,“睡觉。”
单桥若是躺下,叶小船就枕不舒服。他赶紧抱住单桥腰,“哥,再让趴会儿。”
单桥这回不纵容他,平躺下去,薄被盖在腰上。
叶小船脑袋被盖住,拱几下才从薄被里拱出来,“哥,你差点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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