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言晟做爱已是大半年前,那里太久没有被侵入,此时突然被强行操开,疼痛就像破冰河流,顷刻间汹涌疯狂地袭向全身。
言晟握着他比同龄人紧实腰,大力抽插,尺寸惊人性器在肠道里变粗变大,,bao起青筋在紧收壁肉上反复碾压,饱满肿胀龟头如钢枪火热枪口,每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令他失魂凸起上。
他被撞得难以呼吸,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头顶好几次撞在床头。言晟在他体内狠操猛干,每次冲撞后只拔出根部,然后整根杀入,恨不得将炮弹般阴囊也挤入其中。
腊梅清香不知在什时候已经消逝无踪,取而代之是叫人神魂颠倒荤腥气息。
被操软肠道痉挛抽搐,自作主张地
他头晕耳鸣,酒精与纵欲后劲将他拖入泥泞般脱力,他死咬着下唇,满目戾气地瞪着言晟,却怎也看不清楚。
言晟看到他脸就怒火中烧,厌恶、愤懑、想要施虐欲望,各种情绪搅杂在起,险些抬手就是巴掌。
偏偏季周行还本能地半张着嘴,眼神迷离,低声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水渐生。
言晟双眉紧锁,手劲极大地将他翻个面,脱下身早就湿透军装,翻出床头柜里润滑剂,尖口直接挤进他后穴。
季周行猛地抽,肩背高高弓起,骂道:“言晟操你全……啊!”
被赤身裸体丢入放满冷水浴缸时,季周行浑身凛,溺水般尖叫挣扎。
言晟由不得他放肆,单手将他按在水里,另只手握着喷头,对着他脸阵狠冲。
此时已是冬季,虽然套房里暖气充足,但未经加热水淋在身上仍是刺骨冷。季周行张脸顿时被冻得惨白,双唇发青,边破口大骂,边与言晟缠斗。
言晟扔喷头,双手并用,几乎将他整个身子按在水下,阴寒地嘲弄道:“你不是厉害吗?啊?你再厉害个给看啊?”
胸口被压在冷水中,季周行心脏骤然缩,两条腿在水里死命乱蹬,拼命往言晟身上踹,慌乱之中右脚踝却狠狠撞在浴缸壁上。
言晟巴掌扇在他高耸臀瓣上,欺身压在他背上,掰过他下巴,“季周行,不想受罪,你他妈就给老实点儿!”
说完狠狠甩,直接将季周行脸按在枕头上。
言晟野战部队出身,赤裸身体完美精壮,腹肌宛如刀刻,1米87个头欺在季周行身上,就连投下阴影都带着令人窒息气场。
他稍退后,握住胯下青筋怒胀阴茎,就着穴口溢出润滑剂,腰部挺,重重嵌进去。
季周行抖得如筛糠,却咬着枕头,硬是声未吭。
钻心脆痛带着寒冷呼啸直上,他眼前发黑,张嘴骂娘,波水猛地打过来,呛得他几近晕厥。
言晟抓着他颤抖手臂,粗,bao地将他扯起来,扔在冰凉地上,又捡起喷头,将力度开到最大,抵着他胯部冲。
“啊!”尖锐痛感漫遍全身,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季周行在地上胡乱挣扎,手抓着言晟手臂,指甲嵌入血肉。
言晟声不吭,冲十几分钟才关水,抱起他扔在天鹅绒被上,双腿分,将他彻底压在身下。
季周行胸口剧烈起伏,蜜色皮肤被冷水浸,在灯下泛出禁欲般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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