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行前面涌出波湿滑,叫着要射,言晟却再次打开他手,拇指堵着怒张马眼,彻底从他身体里退出。
“不!”他面容扭曲,眼底泛红,颤抖着喊:“二哥!二哥!”
言晟架着他胳膊,将他从床上拖起来,他根本站不稳,脚沾地就顺势跪。言晟连扶带拉,将他卡在那面黑晶般落地玻璃上,手堵着他出口,手将他锢在怀里,以背入姿势再次挤入,狂抽猛插。
季周行倚在言晟怀里,身子像即将化水似瘫软,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精关被堵痛处抽走他仅剩力量与意识,他拼命在言晟怀里蹭,哭着求饶。
“二哥……你让……射啊,求,求你!”
言晟打开他手,腰部往后抽,几乎将性器拔出。
他穴口本能地收缩,肠壁与穴肉近乎眷恋地缠着尚未退出龟头。
“不要!”情欲上脑,欲望总是走在理智前面。
言晟微微怔,居高临下看着他被汗水浸透光滑背脊,眼中黑色火焰顿时,bao涨,燃出滔天声势。
他粗声喘着气,有些艰难地侧过脸,喑哑地喊:“二哥……”
攀附着侵入者,滑腻肠液与润滑剂混为体,在无数次操弄中被搅成柔软细泡,跟着律动被带出穴口,淅淅沥沥围着被操成鲜红色小口,像搁浅濒死鱼吐出唾沫。
季周行咬牙支起手臂,将枕头用力压在怀里,喉咙终于发出难以忍耐闷吟,顺着嘴角堪堪泄出。
开始那波粗,bao征讨后,快感在痛觉中醒来,如同热油溅如辣锅,燃出摧枯拉朽声势。
季周行早就忍不。
他与言晟同龄,同在部队大院长大,自打记事起就成天黏在起。
言晟背脊发麻,憋着又操几十下,这才松开手指。
季周行高叫着射精,但之前已经射过多次,这次喷射而出精液稀稀落落,很快歇火。
阴茎还胀着抖着,急不可耐地挺着,但他却射不出
这声无意识喊出“二哥”,几乎让言晟当场缴械。
言晟指尖轻颤,虚目凝视着他侧脸,心脏猛收,血液,bao风般扑向下身,那几欲退出性器蓄力冲,再次整根闯入,接着便是疾风,bao雨般抽插挺送,毫不留情,粗,bao缠绵。
季周行放肆地呻吟,意识早就屈服于情欲,结合地方被操成泥操成水,正好应他不久前嘲讽言晟那句话。
言晟将他翻过来,性器在体内180度旋转,他爽得高声尖叫,脚趾蜷曲又张开,脚背绷得如张满弓。
言晟将他腿折在胸前,腰部像装台不知疲惫永动机,阴茎在他肠道里横冲直撞,操就是上百下。
在20岁滚上张床之前,言晟就对他身体如指掌。
言晟知道他所有弱点,知道所有让他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方法,而他身体也跟不受他控制似垂涎言晟,被操肿操麻穴肉贪婪地吮吸着钢枪,恨不得与那狰狞巨物融为体。
“啊……啊……嗯……”他终于叫出来,性感绵细,湿腻张扬。
他几乎下子就感觉到,嵌在身体粗胀巨物又大圈,滚烫灼人。
他不再忍耐,头颅高高仰起,呻吟声接着声从咬破唇角冲出,右手哆嗦着向后探,试图摸到*靡结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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